动物 骆驼
正是牲口脱毛的时候,骆驼身上已经都露出那灰红的皮,只有东一 缕西一块的挂着些零散的,没力量的,随时可以脱掉的长毛,象些兽中 的庞大的乞丐。
顶可怜的是那长而无毛的脖子,那么长,那么秃,弯弯 的,愚笨的,伸出老远,象条失意的瘦龙。
一头头高壮的骆驼披着满身新生出来的金毛,悠悠自得地漫步在一丛丛绿色的骆驼草旁,那么深沉,那么持重,那么不慌不忙。
好像,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它们摆脱了一切的烦恼和惆怅。
动物 像
就在一百多步远的地方,一片树林乱摇乱晃。
接着,一棵树唿喳地倒下去,露出一头大象,扇着耳朵,卷起倒下那树的嫩叶,慢吞吞地咀嚼着……大象吃得心满意足,打了个响鼻,慢吞吞地迈进更深的森林里去。
他爱着远处那褐色的大象,在小河边嬉戏。
大象吸饱了河水,然后把它那长鼻子竖得高高的,又一个劲地将水从鼻孔中喷向天空。
这真是世界上少有的喷泉啊!
在我们正前方二十几米处,出现了一只巨大的非洲象!
它像一座黑......更多
动物 弧
狐狸那尾巴,像深红的火焰的舌头一样,松弛、柔软地拖在雪地上。
有一只毛色好象火焰一般的赭 黄色的狐狸。
它立在后脚上,于是身躯一扭,跳跃起来,前脚扑在地上, 用脚爪掘进地面里去,它的身躯全裹在银色的尘埃里。
剩下它那尾巴, 象深红的火焰的舌头一样,弛松的、柔软的横在雪上。
在附近一个小丘的白色的丘顶上,有一只毛色好像火焰一般的赭黄色的狐狸。
它立起后脚,于是身躯一扭,跳了起来;
前脚扑在地上,......更多
动物 鲸鱼
鲸鱼在寒冷的海水中畅游,远远可以看见喷泉似的一股股水柱,从海水中喷涌而出。
一只巨大的 抹香鲸正躺在海里滚来滚去,真象一只翻了身的快速舰壳,它那阔大而 黑油油的背脊象一面镜子在阳光里闪烁着。
可是,它懒洋洋地起伏在 浪沟里,时不时沉着地喷出它那迷蒙蒙的喷水,这条鲸的样子就象一个 肥胖的市民,在炎热的午后吸着它的烟斗。
在茫茫海洋里游泳着的,是多么巨大的一条鲸呀!
它露出水面的脊背,就像是一......更多
地表地貌 湖综合
看看变幻万千的朝霭,金光耀眼的滟涟水色,及趁潮解缆疑及荡去的渔船。
蜿蜒的城墙,在水里倒映着苍黝的影子,小船悠然地撑过去,岸上的喧扰像没有似的。
不久,一个呈月芽形状的湖出现在我们的面前,雾气仿佛蒸汽一样在水面上走动,使得湖对岸的山林如同一片遥远的海岛. 一泓幽幽池水,浮着片片荷叶,小如铜板,大塞蒲团,圆圆的,舒服的伸展着身子,让滴滴露珠溜溜滚动,映着朝阳的光辉,闪出淡淡的七彩。
地表地貌 海潮
轮船驶进群岛间的狭长海峡,两边出现连绵不断的海岸线,可以看到岛上黛色的山峰,缭绕山腰的白雾;
影影绰绰的房屋;
桅杆林立的渔港。
这些岛都有雄壮的大陆感。
眼前,大片的绿色,沿山边生长,向海里延伸。
密密匝匝挤在一起。
低低伸出的枝叶,互相缠扶着,站成无头无尾的“方阵”,踏浪迎风,如长城,护卫着海岸。
一边是山岱起伏,层峦叠嶂,郁郁葱葱,一边是碧海玉涛,天山仙岛,云霞蒸蔚。
山秀的娥娜俊拔......更多
建筑、场所描写 村落
村庄 迎面村庄叫李家屯,围村栽满果树,阳春三月,正是沙果秋梨开花的季节,粉白花簇,开满枝头,一抹烟霭,一脉香味,整个村庄像被鲜花裹住一样。
李英儒《野火春风斗古城》 这村人家甚稀,约莫不过六七家,都是坍旧的平屋,一字儿排着,各家的门前都高高堆着一堆稻柴,附近的田圃和桑地里,种的满是山芋,村场上不见有人,门也都关着,狗也没有叫;
只一条耕牛系在场上的一株树下,懒懒的望着我来。
许志......更多
建筑、场所描写 村舍
农舍 好久没有回故乡,这一次回来,故乡发展变化得我几乎都不敢认了,以为是走错了路,误进了城镇。
昔日的黄土房全不见了,一排排新砖房排列成整齐的街道。
蓝砖房蓝澄澄的,代表农民的家底殷实;
红砖房红艳艳的,象征着日子火爆。
尧山壁《平顶房的突破》 向西是糜集的农舍,屋顶多是茅草,墙壁露着石基,显然是一个并不富裕的村落。
周遭除了早午鸡啼,偶尔还能听见野外传来的牛哞和羊咩声,是多么幽静的日子呀......更多
建筑、场所描写 苗圃、果园
果园 当大地刚从薄明的晨曦中苏醒起来的时候,在肃穆的、清凉的果树园子里,便飘着清朗的笑声。
鸟雀的欢噪已经让步到另外一些角隅去。
一些爱在晨风中飞来飞去的有甲的小虫,便更不安地四方乱闯。
浓密的树叶在伸展开去的枝条上微微蠕动,却隐藏不住那累累的硕果。
看得见在那树丛里还有偶尔闪光的露珠,就像在雾夜中耀眼的星星一样。
而那些红色果皮上一层茸毛,或者是一层薄霜,便更显得柔软而润湿。
云霞升起来了,从那重重......更多
名胜古迹描写 外国名胜
古罗马斗兽场在 烈日之下瞻望这兀突于青空中的斗兽场,真像一个大髑髅。
一层层的残缺的穹门,像是髑髅上的窟洞。
不论是谁,看了它,都要想起为什么缘故而建筑起这样奇怪的东西。
我从不曾想过罗马斗兽场会有这样宏大严峻的面目,它虽然蒙着满身的伤痕,梁折壁圯,非复原形;
然追想昔日那种最残忍的斗技历史,以及教徒惨死的情景,真是使人悚然发怔。
在一千八百数十年前,谛译帝造成这可容万人大厦的剧场,如今已经变成惨淡......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