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算子(咏梅)

作者: 朱淑真 朝代: 宋代

竹里一枝斜,映带林逾静。

雨后清奇画不成,浅水横疏影。

吹彻小单于,心事思重省。

拂拂风前度暗香,月色侵花冷。

谒金门·春半

作者: 朱淑真 朝代: 宋代

春已半。

触目此情无限。

十二阑干闲倚遍。

愁来天不管。

好是风和日暖。

输与莺莺燕燕。

满院落花帘不卷。

断肠芳草远。

春已半。

触目此情无限。

十二阑干闲倚遍。

愁来天不管。

春光已匆匆过去了一半,目光所及,繁花凋落,春天将要逝去。

整日斜倚栏杆,徘徊眺望,伤春逝去的愁怨,袭上心头,天也无法帮助摆脱。

好是风和日暖。

输与莺莺燕燕。

满院落花帘不卷。

断肠芳草远。

风和日暖,在这么好的春光,独自倚靠斜栏旁,还不如那双双对对的莺燕。

院里落满了残花,垂下幕帘呆在屋里,不忍看到春天逝去的景象。

芳草漫漫到天边,思恋的人远在天边处,令人悲肠欲断。

参考资料: 1、 上彊邨民.宋词三百首全解 .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8年:第195-196页 2、 思履.宋词三百首.北京:中国华侨出版社,2008年:第300-301页

春已半。

触目此情无限。

十二阑干闲倚遍。

愁来天不管。

春已半:化用李煜《清平乐》中:“别来春半,触目愁肠断。

”此情无限:即春愁无限。

十二阑干:指十二曲栏杆。

语出李商隐《碧城三首》中的“碧城十二曲阑干”。

好是风和日暖。

输与莺莺燕燕。

满院落花帘不卷。

断肠芳草远。

输与:比不上、还不如。

芳草:在古代诗词中,多象征所思念的人。

参考资料: 1、 上彊邨民.宋词三百首全解 .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8年:第195-196页 2、 思履.宋词三百首.北京:中国华侨出版社,2008年:第300-301页

春已半。

触目此情无限。

十二阑干闲倚遍。

愁来天不管。

春光已匆匆过去了一半,目光所及,繁花凋落,春天将要逝去。

整日斜倚栏杆,徘徊眺望,伤春逝去的愁怨,袭上心头,天也无法帮助摆脱。

春已半:化用李煜《清平乐》中:“别来春半,触目愁肠断。

”此情无限:即春愁无限。

十二阑干:指十二曲栏杆。

语出李商隐《碧城三首》中的“碧城十二曲阑干”。

好是风和日暖。

输与莺莺燕燕。

满院落花帘不卷。

断肠芳草远。

风和日暖,在这么好的春光,独自倚靠斜栏旁,还不如那双双对对的莺燕。

院里落满了残花,垂下幕帘呆在屋里,不忍看到春天逝去的景象。

芳草漫漫到天边,思恋的人远在天边处,令人悲肠欲断。

输与:比不上、还不如。

芳草:在古代诗词中,多象征所思念的人。

参考资料: 1、 上彊邨民.宋词三百首全解 .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8年:第195-196页 2、 思履.宋词三百首.北京:中国华侨出版社,2008年:第300-301页

春已半。

触目此情无限。

十二阑干闲倚遍。

愁来天不管。

好是风和日暖。

输与莺莺燕燕。

满院落花帘不卷。

断肠芳草远。

  这是一首写春愁闺怨的词。

  在这首词中作者抒发因所嫁非偶尔婚后日日思念意中人却无法相见的痛苦之情。

开端两句:“春已半,触目此情无限”,通过女主人公的视觉和对暮春景象的感受,道出了她的无限伤感之情。

“此情”究竟指的是什么?

这里并未明说,从词的下文及作者婚事不遂意来看,是思佳偶不得,精神孤独苦闷;

是惜春伤怀,叹年华消逝。

“无限”二字,有两层意思:一是说明作者此时忧郁心情的浓重,大好春色处处都触发她的忧思;

二是表明作者的隐忧永无消除之日,有如“一江春水向东流”之势。

  接着,作者用行为描写形象地表现了她的愁绪:“十二阑干闲倚遍,愁来天不管。

”古词曾有“倚遍阑干十二楼”之句与此近似。

此句写女主人公愁怀难遣、百无聊赖、无所栖息的情态。

“遍”字,写出呆留时间之长。

“闲”字,看来显得轻松,实则用意深重,这正表现了作者终日无逅、时时被愁情困锁不得稍脱的心境。

她因无法排遣愁绪,只得发出“愁来天不管”的怨恨。

此句写得新颖奇特,天,本无知觉,无感情,不管人事。

而她却责怪天不管她的忧愁,这是因忧伤至极而发出的怨恨,是自哀自怜的绝望心声。

  剥削阶级社会的女子不能自主自己的婚事,常常怨天尤人。

《诗·鄘风·柏舟》的“母也天只!

不谅人只!

”写的是一个女子爱上一个青年,她的母亲却强迫她给另一个人,她誓死不肯,呼娘唤天,希望能谅察她的心。

朱淑真心中虽也有恋人,但她却不能违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得不嫁给一个庸俗之徒,故她痛苦的感情比《柏舟》中那个女子更强烈、更深沉。

  过片,具体写对自然景物的感喟:“好是风和日暖,输与莺莺燕燕。

”大好春光,风和日暖,本应为成双佳人享受,可是自己因孤寂忧伤而无心赏玩,全都白白地送给了莺燕,这既表现出对莺燕的羡妒,又反映了现实的残酷无情。

说得何等凄苦!

莺莺、燕燕,双字叠用,并非是为了凑成双数,而是暗示它们成双成对,以反衬自己单身只影,人不如鸟,委婉曲折地表现孤栖之情,含蓄而深邃。

作者在诗集《恨春五首》之二里写道:“莺莺燕燕休相笑,试与单栖各自知!

”造语虽异,立意却同。

  末两句进一步表现作者的情思:“满院落花帘不卷,断肠芳草远。

”它不但与开头两句相照应,而且隐曲地透露了她愁怨的根源。

她在诗中说:“故人何处草空碧,撩乱寸心天一涯。

”(《暮春有感》)“断肠芳草连天碧,春不归来梦不通。

”(《晚春有感》)由相比可知,她所思念的人在漫天芳草的远方,相思而又不得相聚,故为之“断肠”。

全词至此结束,言有尽而意无穷,读来情思缱绻,荡气回肠,在读者脑海里留下一个凝眸远方、忧伤不能自已的思妇形象。

这与晏殊的“当时轻别意中人,山长水远知何处”(《踏莎行》)、李清照的“人何处,连天芳草,望断归来路”(《点绛唇》),词意相同,但朱淑真写得隐晦,而晏、李说得明朗,敢直言“意中人”、“人何处”,这是因为晏殊不受封建礼教的束缚,李清照思念丈夫为人情所不能非议,故他们没有顾忌。

而朱淑真婚后思念情人则被视为非法,故难以明言。

参考资料: 1、 上彊邨民.宋词三百首全解 .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8年:第195-196页 2、 唐圭璋等.《唐宋词鉴赏辞典》(南宋·辽·金卷).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8年版:第1330-1332页

自责二首

作者: 朱淑真 朝代: 宋代
女子弄文诚可罪,那堪咏月更吟风。磨穿铁砚非吾事,绣折金针却有功。 闷无消遣只看诗,不见诗中话别离。添得情怀转萧索,始知伶俐不如痴。

菩萨蛮·山亭水榭秋方半

作者: 朱淑真 朝代: 宋代

山亭水榭秋方半,凤帏寂寞无人伴。

愁闷一番新,双蛾只旧颦。

起来临绣户,时有疏萤度。

多谢月相怜,今宵不忍圆。

山亭水榭秋方半,凤帏寂寞无人伴。

愁闷一番新,双蛾只旧颦。

远处山上的小亭依稀可见,近处水上的楼台尽入眼底。

一个人躺在帷帐之中,无人相伴。

双眉上还是旧愁,心中又添了新愁。

起来临绣户,时有疏萤度。

多谢月相怜,今宵不忍圆。

转身起来,坐在窗前,眼前不时有流萤飞过。

抬着望着天空一轮明月,想必是明月也怜惜我的忧愁,不忍变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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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亭水榭秋方半,凤帏寂寞无人伴。

愁闷一番新,双蛾只旧颦。

起来临绣户,时有疏萤度。

多谢月相怜,今宵不忍圆。

  春秋多佳日,而“山亭水榭”的风光当分外迷人,但词人却以极冷漠的笔调作出此词,因为“良辰美景奈何天”,消除不了“凤帏”中之“寂寞”——独处无郎,便没有什么赏心乐事可言。

“凤帏”句使人联想到李商隐《无题》诗中的名句:“重帏深下莫愁堂,卧后清宵细细长”。

有意味的是,词人使“愁闷”与“颦眉”分属于“新”“旧”二字。

“旧”字以见女主人公愁情之久长“新”字则表现其愁情之与日俱增。

一愁未去,一愁又生 ,这是“新”;

而所有的愁都与相思有关,这又是“旧”。

“新”“旧”二字相映成趣,更觉情深。

  辗转反侧,失眠多时,于是乃有“起来”而“临绣户 ”似乎是在期待心上人的到来。

然而户外所见,只不过“时有疏萤度”而已,其人望来终不来。

此时,女主人公空虚寂寞的情怀,是难以排遣的。

在这关键处,词人又却又写出了一丝安慰,也算是自慰吧!

词人给她一点安慰,一轮缺月,高挂中天,并赋予它人情味,说它因怜悯闺中人的孤栖,不忍独圆。

“多谢”二字,痴极妙极。

同是写孤独情怀,苏东坡在圆月上做文章 :“不应有恨 ,何事长向别时圆”;

朱淑真则在缺月上做文章“ 多谢月相怜,今宵不忍圆。

”移情于物,怨谢由我,真有异曲同工同妙。

此词最有兴味之所在正是结尾两句。

参考资料: 1、 周啸天 等.唐宋词鉴赏辞典(南宋·辽·金).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8:1338

清平乐·风光紧急

作者: 朱淑真 朝代: 宋代

风光紧急。

三月俄三十。

拟欲留连计无及。

绿野烟愁露泣。

倩谁寄语春宵。

城头画鼓轻敲。

缱绻临歧嘱付,来年早到梅梢。

风光紧急。

三月俄三十。

拟欲留连计无及。

绿野烟愁露泣。

倩谁寄语春宵。

城头画鼓轻敲。

缱绻临歧嘱付,来年早到梅梢。

倩:叫人代为。

音“请”去声。

城楼定时击鼓,为城门坊门启闭之节。

每日击二次,五更三筹击后,听人行,昼漏尽击后,禁人行。

每次击数百下,曰鼕鼕鼓。

如白居易《城上》:“城上鼕鼕鼓,朝衙复晚衙。

”孙洙《菩萨蛮》:“楼头上有三冬鼓。

何须抵死催人去。

”是唐宋时均然。

三月三十夜,才是春光的最后一霎,所以要“寄语春宵”、“临歧嘱付”,却说得委婉,亦贾岛诗中后二句意。

参考资料: 1、 俞平伯.《唐宋词选释》.北京 :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年10月第一版:159-160页

风光紧急。

三月俄三十。

拟欲留连计无及。

绿野烟愁露泣。

倩谁寄语春宵。

城头画鼓轻敲。

缱绻临歧嘱付,来年早到梅梢。

  唐贾岛《三月晦赠刘评事》诗云:“三月正当三十日,风光别我苦吟身。

共君今夜不须睡,未到晓钟犹是春。

”命意新奇,女词人朱淑真因其意而用之于词,构思更奇。

  词的起句便奇突。

风光通常只能用秀丽、迷人写来形容,与“紧急”搭配很是奇特。

留春之意已引而未发。

紧补一句“三月俄三十”,此意则跃然纸上。

这两句属于倒置,比贾诗从月日说起,尤觉用笔跳脱。

  一般写春暮,止到三月,点出“三十(日)”,更见暮春之“暮”。

日子写得如此具体,读来却不板滞,盖一句之中,已具加倍之法。

而用一“俄”字渲染紧急气氛,比贾句用“正当”二字,更有生气。

在三月三十日这个临界的日子里,春天就要消逝了。

“拟欲留连计无及”,一方面把春天设想为远行者,另一方面又俨有送行者在焉,“拟欲留连”者究竟是谁?

似是作者自谓,观下句则又似是“绿野”了。

暮春时节,红瘦绿肥,树木含烟,花草滴露,都似为无计留春而感伤呢。

写景的同时,又把自然景物人格化了。

上两句与下两句,一催一留,大有“方留恋处,兰舟催发”的意趣,而先写紧催,后写苦留,尤觉词情叠宕。

  上片已构成一个“送别”的局面。

催的催得“紧急”,留的“留连无计”,只好抓紧时机作临别赠言罢。

  故过片即云“倩谁寄语春宵”。

上片写惜春却未露一个“春”字,此处以“春宵”出之,乃是因为这才是春光的最后一霎,点睛点得恰是地方。

春宵渐行渐远,需要一个称职的使者追及传语的。

“倩谁”?

——“城关画鼓轻敲”,此句似写春宵这境,同时也就是一个使者在自告奋勇。

读来饶有意味,隐含比兴手法。

唐宋时城楼定时击鼓,为城坊门启闭之节,日击二次:五更三筹击后,听人行。

昼漏尽击后,禁人行。

叫做“咚咚鼓”。

鼓声为时光之友伴,请它传语甚妙。

“敲”上着一“轻”字,便带有微妙的感情色彩,恰是“缱绻”软语的态度。

“临歧”二字把“送别”的构思表现得更加明显。

最末一句即“临歧嘱咐”的“缱绻”的情话:“来年早到梅梢。

”不道眼前惜别之情,而说来年请早,言轻意重,耐人寻味。

“早到梅梢”尤为妙笔生花之语。

盖百花迎春,以凌寒独放的梅花为最早,谓“早到梅梢”,似嫌梅花开的还不够早,盼归急切,更见惜春感情的强烈。

把春回的概念,具象化为早梅之开放,又创出极美的诗歌意象,使全词意境大大生色。

整个下片和贾岛诗相比,实在是别开生面,更有异彩。

  贾岛诗只是诗人自己寄语朋友,明表惜春之意。

而此词却通篇不见有人,全用比兴手法创造了一个神话般的送别场面:时间是三月三十日,行者是春天,送行愁泣是“绿野”,催发者为“风光”,寄语之信使为“画鼓”,……俨然是大自然导演的一出戏剧。

而作者本人惜春之意,即充溢于字里行间,读之尤觉妙趣横生。

参考资料: 1、 《唐宋词鉴赏辞典》(南宋·辽·金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8年版,第1334-1335页

生查子

作者: 朱淑真 朝代: 宋代

不载,今收入此 年年玉镜台,梅蕊宫妆困。

今岁未还家,怕见江南信。

酒从别后疏,泪向愁中尽。

遥想楚云深,人远天涯近。

江城子·赏春

作者: 朱淑真 朝代: 宋代

斜风细雨作春寒,对尊前,忆前欢。

曾把梨花,寂寞泪阑干。

芳草断烟南浦路,和别泪,看青山。

昨宵结得梦夤缘,水云间,悄无言。

争奈醒来,愁恨又依然。

展转衾裯空懊恼,天易见,见伊难。

斜风细雨作春寒,对尊前,忆前欢。

曾把梨花,寂寞泪阑干。

芳草断烟南浦路,和别泪,看青山。

昨宵结得梦夤缘,水云间,悄无言。

争奈醒来,愁恨又依然。

展转衾裯空懊恼,天易见,见伊难。

  这首词写失恋的悲愁,充满作者心灵深处的凄厉哀鸣。

朱淑真在少女时期曾有过一段自由婚恋的幸福,可是后来由父母主婚,强嫁一俗吏,志趣难合,遂愤然离去。

这棒打鸳鸯散的忧伤,这琼枝错插、忍遭摧损的隐痛,萦盘郁结于心,使她在恨、愁、悲、病、酒五字生涯中凄然以终,她的《断肠诗》、《断肠词》真实地铭刻着她心灵上的伤痕。

这首《江城子》算是最典型的代表作。

虽然题作《赏春》,但只不过说明愁恨是因其所触发而已。

时当春日,词人独对孤樽,或许欲以解闷而已。

不想这“斜风细雨”、这料峭“春寒”,却勾起了她对许多“前欢”往事的回顾。

这“前欢”,应当是少女时期与恋人聚会的欢乐,是花前月下的欢歌,还是兰闺之中的私语,词人没有说,留给读者去想象了。

她只记下了欢会后的寂寞凄凉和送伊远行的惨别情景。

“曾把梨花,寂寞泪阑干。

”情人离去寂寞无欢,只有手把梨花,泪水横流而已。

这里化用白居易《长恨歌》中“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二句诗意,用这种啼泪愁容的形象描写烘托了悲哀之情。

聚会之后的暂别尚难为怀,又要送君远行,情何以堪。

“芳草断烟南浦路,和别泪、看青山。

”写送别,自屈原《河伯》之“送美人兮南浦”及江淹《别赋》之“送君南浦,伤如之何”以后,“南浦”一词便成为情人别离地点的代称了。

这里再配以“芳草断烟”的凄迷之景,以衬茫茫悲情,充满浓郁的感伤色彩。

因为不忍眼睁睁看着恋人远离,于是含泪无语、呆看青山而已。

这当中该包含着很多难言的苦痛。

  回忆了从前的欢会与离别,过片又转入对昨夜梦会的追思。

“昨宵结得梦夤缘,水云间,悄无言。

”梦魂之中,水云之间,与伊人喜结丝萝(夤缘,当据《广韵》释为连也),绸缪纤绻,悄然无语。

梦中欢情,正如水云渺渺,倏忽即逝,一觉醒来,“愁恨又依然”如故。

回思梦中幽欢,面对眼前寒衾,展转反侧,倍觉凄凉,懊恼、嗟呀、哀叹,全然无济于事,于是从那饱受创伤的心灵深处发出了绝望的哀鸣:“天易见,见伊难!

”词在绝然痛语中戛然作结,尤如凄厉的旋律达到高潮时而弦绝声止,虽然曲终韵歇,但那哀痛的余音却经久不息地震荡在人们的灵府空间。

  这首词从春景凄寒起笔,转入“忆前欢”时却反接以闺中的寂寞和送别的感伤;

过片以后折入梦境的回顾和思索,最后回到现实,以痛绝之语作结,由此显出沉郁顿挫的风致,与温婉蕴藉的《谒金门》相比,显然又另是一种格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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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

作者: 朱淑真 朝代: 宋代

夜久无眠秋气清,烛花频剪欲三更。

铺床凉满梧桐月,月在梧桐缺处明。

鹊桥仙(七夕)

作者: 朱淑真 朝代: 宋代

巧云妆晚,西风罢暑,小雨翻空月坠。

牵牛织女几经秋,尚多少、离肠恨泪。

微凉入袂,幽欢生座,天上人间满意。

何如暮暮与朝朝,更改却、年年岁岁。

忆秦娥(正月初六日夜月)

作者: 朱淑真 朝代: 宋代

弯弯曲。

新年新月钩寒玉。

钩寒玉。

凤鞋儿小,翠眉儿蹙。

闹蛾雪柳添妆束。

烛龙火树争驰逐。

争驰逐。

元宵三五,不如初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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