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和歌辞。堂堂 文
太子西池二首 文
梨花雪压枝,莺啭柳如丝。
懒逐妆成晓,春融梦觉迟。
鬓轻全作影,嚬浅未成眉。
莫信张公子,窗间断暗期。
花红兰紫茎,愁草雨新晴。
柳占三春色,莺偷百鸟声。
日长嫌辇重,风暖觉衣轻。
薄暮香尘起,长杨落照明。
题翠微寺二十二韵(太宗升遐之所) 文
邠土初成邑,虞宾竟让王。
乾符初得位,天弩夜收铓。
偃息齐三代,优游念四方。
万灵扶正寝,千嶂抱重冈。
幽石归阶陛,乔柯入栋梁。
火云如沃雪,汤殿似含霜。
涧籁添仙曲,岩花借御香。
野麋陪兽舞,林鸟逐鹓行。
镜写三秦色,窗摇八水光。
问云征楚女,疑粉试何郎。
兰芷承雕辇,杉萝入画堂。
受朝松露晓,颁朔桂烟凉。
岚湿金铺外,溪鸣锦幄傍。
倚丝忧汉祖,持璧告秦皇。
短景催风驭,长星属羽觞。
储君犹问竖,......更多
雨中与李先生期垂钓先后相失,因作叠韵 文
杂歌谣辞·黄昙子歌 文
题李相公敕赐锦屏风 文
弹筝人 文
河渎神·铜鼓赛神来 文
题柳 文注赏
杨柳千条拂面丝,绿烟金穗不胜吹。
香随静婉歌尘起,影伴娇娆舞袖垂。
羌管一声何处曲,流莺百啭最高枝。
千门九陌花如雪,飞过宫墙两自知。
杨柳千条拂面丝,绿烟金穗不胜吹。
绿烟:指杨柳繁茂如烟的枝条。
金穗:金色的嫩枝。
吹:一本作“移”。
香随静婉歌尘起,影伴娇娆舞袖垂。
静婉:即张静婉,为南朝羊侃的宠姬,善歌舞。
歌尘起:形容歌声动听,余音绕梁,惊起梁尘。
娇娆:一本作“娇饶”,即董娇饶,为东汉宋子侯《董娇饶》诗中所咏的美女。
羌管一声何处曲,流莺百啭最高枝。
羌管:一本作“羌笛”。
古代有用羌笛吹奏的《折杨柳》曲。
曲:一本作“笛”。
千门九陌花如雪,飞过宫墙两自知。
陌:一本作“曲”。
自:一本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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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千条拂面丝,绿烟金穗不胜吹。
香随静婉歌尘起,影伴娇娆舞袖垂。
羌管一声何处曲,流莺百啭最高枝。
千门九陌花如雪,飞过宫墙两自知。
“题柳”之人应为飞卿本人,题柳、咏柳非其本意,诚如刘学锴先生所言,应是有所寄托的。
此诗整体风格纤软柔媚,三四句又引入张静婉、董娇饶,故主旨与女子有关应非妄言。
然而“羌管一声何处曲”所吹之曲则未必与《杨柳枝》有必然关系,飞卿或者只借用羌笛悲凉的声色而传递一种哀婉的情绪而已。
飞入千门九陌和宫墙之内的当不仅仅是如雪之花,应该还有飞卿所吹奏的哀婉之音。
“两自知”的两位主角则应是飞卿与宫墙内某位善歌舞的女子,二人或许有一段恋情,如今却被宫墙阻隔。
于是飞卿题柳、吹笛以寄、传惆怅哀婉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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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陈琳墓 文赏
曾于青史见遗文,今日飘蓬过此坟。
词客有灵应识我,霸才无主独怜君。
石麟埋没藏春草,铜雀荒凉对暮云。
莫怪临风倍惆怅,欲将书剑学从军。
曾于青史见遗文,今日飘蓬过此坟。
词客有灵应识我,霸才无主独怜君。
石麟埋没藏春草,铜雀荒凉对暮云。
莫怪临风倍惆怅,欲将书剑学从军。
这是一首咏怀古迹之作。
表面上是凭吊古人,实际上是自抒身世遭遇之感。
陈琳是汉末著名的建安七子之一,擅长章表书记。
初为大将军何进主簿,曾向何进献计诛灭宦官,不被采纳;
后避难冀州,袁绍让他典文章,曾为绍起草讨伐曹操的檄文;
袁绍败灭后,归附曹操,操不计前嫌,予以重用,军国书檄,多出其手。
陈琳墓在今江苏邳县,这首诗就是凭吊陈琳墓有感而作。
“曾于青史见遗文,今日飘蓬过此坟。
”开头两句用充满仰慕、感慨的笔调领起全篇,说过去曾在史书上拜读过陈琳的文章,今天在飘流蓬转的生活中又正好经过陈琳的坟墓。
古代史书常引录一些有关军国大计的著名文章,这类大手笔,往往成为文家名垂青史的重要凭借。
“青史见遗文”,不仅点出陈琳以文章名世,而且寓含着歆慕尊崇的感情。
第二句正面点题。
“今日飘蓬”四字,暗透出诗中所抒的感慨和诗人的际遇分不开,而这种感慨又是紧密联系着陈琳这位前贤来抒写的。
不妨说,这是对全篇主旨和构思的一个提示。
“词客有灵应识我,霸才无主始怜君。
”颔联紧承次句,“君”、“我”对举夹写,是全篇托寓的重笔。
词客,指以文章名世的陈琳;
识,这里含有真正了解、相知的意思。
上句是说,陈琳灵魂有知,想必会真正了解“我”这个飘蓬才士吧。
这里蕴含的感情颇为复杂。
其中既有对自己才能的自负自信,又暗含才人惺惺相惜、异代同心的意思。
纪昀评道:“‘应’字极兀傲。
”这是很有见地的。
但却忽略了另一更重要的方面,这就是诗句中所蕴含的极沉痛的感情。
诗人在一首书怀的长诗中曾慨叹道:“有气干牛斗,无人辨辘轳(即鹿卢,一种宝剑)。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柄气冲斗牛而被沉埋的宝剑,不为世人所知。
一个杰出的才人,竟不得不把真正了解自己的希望寄托在早已作古的前贤身上,正反映出他见弃于当时的寂寞处境和“举世无相识”的沉重悲慨。
因此,“应”字便不单是自负,而且含有世无知音的自伤与愤郁。
下句“霸才”,犹盖世超群之才,是诗人自指。
陈琳遇到曹操那样一位豁达大度、爱惜才士的主帅,应该说是“霸才有主”了。
而诗人自己的际遇,则与陈琳相反,“霸才无主”四字正是自己境遇的写照。
“始怜君”的“怜”,是怜慕、欣羡的意思。
这里实际上暗含着一个对比:陈琳的“霸才有主”和自己的“霸才无主”的对比。
正因为这样,才对陈琳的际遇特别欣羡。
这时,流露了生不逢时的深沉感慨。
“石麟埋没藏春草,铜雀荒凉对暮云。
”腹联分承三、四句,从“墓”字生意。
上句是墓前即景,下句是墓前遥想。
年深日久,陈琳墓前的石麟已经埋藏在萋萋春草之中,更显出古坟的荒凉寥落。
这是寄托自己对前贤的追思缅怀,也暗示当代的不重才士,任凭一代才人的坟墓芜没荒废。
由于缅怀陈琳,便进而联想到重用陈琳的曹操,想象到远在邺都的铜雀台,想必也只剩下荒凉的遗迹,在遥对黯淡的暮云了。
这不仅是对曹操这样一位重视贤才的明主的追思,也是对那个重才的时代的追恋。
“铜雀荒凉”,正象征着一个重才的时代的消逝。
而诗人对当前这个弃贤毁才时代的不满,也就在不言中了。
“莫怪临风倍惆怅,欲将书剑学从军。
”文章无用,霸才无主,只能弃文就武,持剑从军,这已经使人不胜感慨;
而时代不同,今日从军,又焉知不是无所遇合,再历飘蓬。
想到这里,怎能不临风惆怅,黯然神伤呢?
这一结,将诗人那种因“霸才无主”引起的生不逢时之感,更进一步地表现出来了。
全诗贯串着诗人自己和陈琳之间不同的时代、不同的际遇的对比,即霸才无主和霸才有主的对比,青史垂名和书剑飘零的对比,文采斐然,寄托遥深,不下李商隐咏史佳作。
就咏怀古迹一体看,不妨视为杜甫此类作品的嫡传。
参考资料: 1、 萧涤非 等 .唐诗鉴赏辞典 .上海 :上海辞书出版社 ,1983 :1109-11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