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乐天醉后狂吟十韵(来章有移家惟醉和之句)

作者: 刘禹锡 朝代: 唐代

散诞人间乐,逍遥地上仙。

诗家登逸品,释氏悟真筌。

制诰留台阁,歌词入管弦。

处身于木雁,任世变桑田。

吏隐情兼遂,儒玄道两全。

八关斋适罢,三雅兴尤偏。

文墨中年旧,松筠晚岁坚。

鱼书曾替代,香火有因缘。

欲向醉乡去,犹为色界牵。

好吹杨柳曲,为我舞金钿。

和陈许王尚书酬白少傅侍郎长句因通简汝洛旧游之什

作者: 刘禹锡 朝代: 唐代

寥廓高翔不可追,风云失路暂相随。

方同洛下书生咏, 又见军前大将旗。

雪里命宾开玉帐,饮中请号驻金卮。

竹林一自王戎去,嵇阮虽贫兴未衰。

送工部张侍郎入蕃吊祭(时张兼修史)

作者: 刘禹锡 朝代: 唐代

月窟宾诸夏,云官降九天。

饰终邻好重,锡命礼容全。

水咽犹登陇,沙鸣稍极边。

路因乘驿近,志为饮冰坚。

毳帐差池见,乌旗摇曳前。

归来赐金石,荣耀自编年。

乐天以愚相访沽酒致欢,因成七言聊以奉答

作者: 刘禹锡 朝代: 唐代

少年曾醉酒旗下,同辈黄衣颔亦黄。

蹴踏青云寻入仕, 萧条白发且飞觞。

令征古事欢生雅,客唤闲人兴任狂。

犹胜独居荒草院,蝉声听尽到寒螀。

和兵部郑侍郎省中四松诗十韵

作者: 刘禹锡 朝代: 唐代

右相历中台,移松武库栽。

紫茸抽组绶,青实长玫瑰。

便有干霄势,看成构厦材。

数分天柱半,影逐日轮回。

旧赏台阶去,新知谷口来。

息阴常仰望,玩境几裴回。

翠粒晴悬露,苍鳞雨起苔。

凝音助瑶瑟,飘蕊泛金罍。

月桂花遥烛,星榆叶对开。

终须似鸡树,荣茂近昭回。

送令狐相公自仆射出镇南梁

作者: 刘禹锡 朝代: 唐代

夏木正阴成,戎装出帝京。

沾襟辞阙泪,回首别乡情。

云树褒中路,风烟汉上城。

前旌转谷去,后骑踏桥声。

久领鸳行重,无嫌虎绶轻。

终提一麾去,再入福苍生。

元和十年自朗州至京戏赠看花诸君子 / 玄都观桃花

作者: 刘禹锡 朝代: 唐代

紫陌红尘拂面来,无人不道看花回。

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

紫陌红尘拂面来,无人不道看花回。

京城的大路上行人车马川流不息,扬起的灰尘扑面而来,人们都说自己刚从玄都观里赏花回来。

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

玄都观里的桃树有上千株,全都是在我被贬离开京城后栽下的。

参考资料: 1、 彭定求 等 .全唐诗(上) .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6 :912 . 2、 于海娣 等 .唐诗鉴赏大全集 .北京 :中国华侨出版社 ,2010 :344 .

紫陌红尘拂面来,无人不道看花回。

紫陌:指京城长安的道路。

陌:本是田间小路,这里借用为道路之意。

红尘:尘埃,人马往来扬起的尘土。

拂面:迎面、扑面。

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

玄都观:道教庙宇名,在长安城南崇业坊(今西安市南门外)。

桃千树:极言桃树之多。

刘郎:作者自指。

去:一作“别”。

参考资料: 1、 彭定求 等 .全唐诗(上) .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6 :912 . 2、 于海娣 等 .唐诗鉴赏大全集 .北京 :中国华侨出版社 ,2010 :344 .

紫陌红尘拂面来,无人不道看花回。

京城的大路上行人车马川流不息,扬起的灰尘扑面而来,人们都说自己刚从玄都观里赏花回来。

紫陌:指京城长安的道路。

陌:本是田间小路,这里借用为道路之意。

红尘:尘埃,人马往来扬起的尘土。

拂面:迎面、扑面。

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

玄都观里的桃树有上千株,全都是在我被贬离开京城后栽下的。

玄都观:道教庙宇名,在长安城南崇业坊(今西安市南门外)。

桃千树:极言桃树之多。

刘郎:作者自指。

去:一作“别”。

参考资料: 1、 彭定求 等 .全唐诗(上) .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6 :912 . 2、 于海娣 等 .唐诗鉴赏大全集 .北京 :中国华侨出版社 ,2010 :344 .

紫陌红尘拂面来,无人不道看花回。

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

  刘禹锡此诗在《全唐诗》题作《元和十一年自朗州召至京戏赠看花诸君子》。

此诗通过人们在长安一座道士庙──玄都观中看花这样一件生活琐事,讽刺了当时的朝廷新贵。

由于这首诗刺痛了当权者,他和柳宗元等再度被派为远州刺史。

官是升了,政治环境却无改善。

  这首诗表面上是描写人们去玄都观看桃花的情景,骨子里却是讽刺当时权贵的。

从表面上看,前两句是写看花的盛况,人物众多,来往繁忙,而为了要突出这些现象,就先从描绘京城的道路着笔。

一路上草木葱茏,尘土飞扬,衬托出了大道上人马喧阗、川流不息的盛况。

写看花,又不写去而只写回,并以“无人不道”四字来形容人们看花以后归途中的满足心情和愉快神态,则桃花之繁荣美好,不用直接赞以一词了。

  它不写花本身之动人,而只写看花的人为花所动,真是又巧妙又简练。

后两句由物及人,关合到自己的境遇。

玄都观里这些如此吸引人的、如此众多的桃花,自己十年前在长安的时候,根本还没有。

去国十年,后栽的桃树都长大了,并且开花了,因此,回到京城,看到的又是另外一番春色,真是“树犹如此,人何以堪”了。

  再就此诗骨子里面的,即其所寄托的意思来看,则千树桃花,也就是十年以来由于投机取巧而在政治上愈来愈得意的新贵,而看花的人,则是那些趋炎附势、攀高结贵之徒。

他们为了富贵利禄,奔走权门,就如同在紫陌红尘之中,赶着热闹去看桃花一样。

  结句指出:这些似乎了不起的新贵们,也不过是自己被排挤出外以后被提拔起来的罢了。

他这种轻蔑和讽刺是有力量的,辛辣的,使他的政敌感到非常难受。

所以此诗一出,作者及其战友们便立即受到打击报复了。

参考资料: 1、 萧涤非 等 .唐诗鉴赏辞典 .上海 :上海辞书出版社 ,1983 :843-844 . 2、 彭定求 等 .全唐诗(上) .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6 :912 .

汉寿城春望

作者: 刘禹锡 朝代: 唐代

汉寿城边野草春,荒祠古墓对荆榛。

田中牧竖烧刍狗,陌上行人看石麟。

华表半空经霹雳,碑文才见满埃尘。

不知何日东瀛变,此地还成要路津。

汉寿城边野草春,荒祠古墓对荆榛。

春天来了,汉寿城边野草丛生,那荒祠和古墓前面正长满荆榛。

田中牧竖烧刍狗,陌上行人看石麟。

田里的牧童烧化着丢弃的刍狗,路上的行人在观看墓前的石麟。

华表半空经霹雳,碑文才见满埃尘。

经过雷电轰击,华表已经半毁。

由于积满灰尘,碑文仅可辨认。

不知何日东瀛变,此地还成要路津。

不知什么时候又发生沧海桑田的变化呢,到那时,这里又会成为南北交通的要津。

参考资料: 1、 刘禹锡著.《刘禹锡诗文选注》:陕西人民出版社,1982.09:215页 2、 章培恒,安平秋,马樟根主编.古代文史名著选译丛书:凤凰出版社,2011.05:第118页

汉寿城边野草春,荒祠古墓对荆榛。

汉寿:县名,在今湖南常德东南。

荆榛:荆棘。

田中牧竖烧刍狗,陌上行人看石麟。

牧竖:牧童。

刍狗:古代用茅草扎成的狗作祭品,祭后就被抛弃。

陌:田间小路。

石麟:石头雕刻的麒麟,这里泛指古代王公贵族墓前的石刻。

华表半空经霹雳,碑文才见满埃尘。

才见:依稀可见。

不知何日东瀛变,此地还成要路津。

东瀛:东海。

据《神仙传·麻姑》记载,“麻姑谓王方平日:自接待以来,见东海三为桑田。

”东瀛变指沧海桑田的变化。

要路津:交通要道。

参考资料: 1、 刘禹锡著.《刘禹锡诗文选注》:陕西人民出版社,1982.09:215页 2、 章培恒,安平秋,马樟根主编.古代文史名著选译丛书:凤凰出版社,2011.05:第118页

汉寿城边野草春,荒祠古墓对荆榛。

春天来了,汉寿城边野草丛生,那荒祠和古墓前面正长满荆榛。

汉寿:县名,在今湖南常德东南。

荆榛:荆棘。

田中牧竖烧刍狗,陌上行人看石麟。

田里的牧童烧化着丢弃的刍狗,路上的行人在观看墓前的石麟。

牧竖:牧童。

刍狗:古代用茅草扎成的狗作祭品,祭后就被抛弃。

陌:田间小路。

石麟:石头雕刻的麒麟,这里泛指古代王公贵族墓前的石刻。

华表半空经霹雳,碑文才见满埃尘。

经过雷电轰击,华表已经半毁。

由于积满灰尘,碑文仅可辨认。

才见:依稀可见。

不知何日东瀛变,此地还成要路津。

不知什么时候又发生沧海桑田的变化呢,到那时,这里又会成为南北交通的要津。

东瀛:东海。

据《神仙传·麻姑》记载,“麻姑谓王方平日:自接待以来,见东海三为桑田。

”东瀛变指沧海桑田的变化。

要路津:交通要道。

参考资料: 1、 刘禹锡著.《刘禹锡诗文选注》:陕西人民出版社,1982.09:215页 2、 章培恒,安平秋,马樟根主编.古代文史名著选译丛书:凤凰出版社,2011.05:第118页

汉寿城边野草春,荒祠古墓对荆榛。

田中牧竖烧刍狗,陌上行人看石麟。

华表半空经霹雳,碑文才见满埃尘。

不知何日东瀛变,此地还成要路津。

  这首诗虽然极力地描绘了汉寿城遗址的荒凉、破败的景象,但是格调毫不低沉。

在兴和废的转化之中,充分地表现了诗人发展变化的朴素辩证观点,使全诗充满了积极的进取精神。

这首诗打破了一般律诗起、承、转、合的框框,首、颔、颈三联浑然一体,极力铺陈汉寿城遗址的荒芜、破败的景象,构成了全诗的整体层次。

  首联的出句点明了“春望”的地点,含蓄而又凝炼地表现汉寿城已是一片废墟了。

“野草春”三字让人产生联想,如果汉寿不是一片芜城,还象当年那样人烟辐辏,无比繁华,春日迟迟,一派生机的话,诗人怎么会用城边野草刚刚发芽来描绘它的春色呢。

首联对句勾勒出来的景物颇多,有荒祠、有古墓、有射棘、有榛莽,唯独没有人烟。

正因为此,诗人用“对”字组合起来的柯、墓、荆、榛之类愈多,便使人愈感荒凉。

  颔联虽有“牧童”和行人”出现,但也没有增添任何生气。

牧竖烧刍狗予田中,说明坟山冷落,祭扫无人“田地荒芜,可牧牛羊。

符人着石麟于陌止。

是因为荆榛莽莽,别无可以观赏盼景物,唯古墓前石兽群尚可注目而已。

  颈联清楚地告诉人们汉寿城今非昔比,当年繁华的交通要道,如今已破败不堪了。

当年指示路途的华表,如今已经被雷电轰击得半残,纵横的断碑,通体蒙尘,碑文依稀可辨。

昔日繁华,今朝破败,尽在残缺华表,断裂石碑中显露了出来。

诗人不惜耗费大量笔墨大写特写这样的破败和荒凉,完全是为着尾联的富有哲理性的议论作准备的。

  从这首诗的尾联,“不知何日东瀛变,此地还成要路津”,谈出了一个深刻的哲理,即兴和废是互相依存,互相转化的。

诗人认为:兴和废不是永恒的,不变的;

而是有兴就有废,有废就有兴,兴可以变成为废,废亦可以变成为兴的。

这正如老子所说的“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一样,是具有朴素辩证法观点的。

参考资料: 1、 高志忠.刘禹锡诗词译释: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2年01月第1版:第76页

答乐天所寄咏怀,且释其枯树之叹

作者: 刘禹锡 朝代: 唐代

衙前有乐馔常精,宅内连池酒任倾。

自是官高无狎客, 不论年长少欢情。

骊龙颔被探珠去,老蚌胚还应月生。

莫羡三春桃与李,桂花成实向秋荣。

武夫词

作者: 刘禹锡 朝代: 唐代

武夫何洸洸,衣紫袭绛裳。

借问胡为尔,列校在鹰扬。

依倚将军势,交结少年场。

探丸害公吏,抽刃妒名倡。

家产既不事,顾盼自生光。

酣歌高楼上,袒裼大道傍。

昔为编户人,秉耒甘哺糠。

今来从军乐,跃马饫膏粱。

犹思风尘起,无种取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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