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天·彩袖殷勤捧玉锺 文
又和 文
饮城南即事 文
阴阴花柳一百五,吹空白绵乱红雨。
已看燕子飞入帘,未有黄莺学人语。
斗鸡走狗轻薄儿,衣裾相鲜气相许。
半是墦闲醉饱人,还家骄色羞妇女。
顾侯邀客出城南,晓蹋天街已尘土。
春风游丝人到狂,何况客醉日当午。
著作文章名誉早,不愧汉庭御史祖。
元城茂宰民父母,境不飞蝗河渡虎。
何侯家世看丰碑,墨摹万卷心奇古。
颍阴从事江左贤,八咏楼高风月苦。
刘郎曾眠武陵源,好在桃花迷虎所。
鄙夫漫有腹便便,懒书欲眠谁比数。
一笑相懽自难得,......更多
怨郎诗 文翻注译
渡江云·山阴久客一再逢春回忆西杭渺然愁思 文翻赏
山空天入海,倚楼望极,风急暮潮初。
一帘鸠外雨,几处闲田,隔水动春锄。
新烟禁柳,想如今、绿到西湖。
犹记得、当年深隐,门掩两三株。
愁余。
荒洲古溆,断梗疏萍,更漂流何处。
空自觉、围羞带减,影怯灯孤。
常疑即见桃花面,甚近来、翻笑无书。
书纵远,如何梦也都无。
山空天入海,倚楼望极,风急暮潮初。
一帘鸠外雨,几处闲田,隔水动春锄。
新烟禁柳,想如今、绿到西湖。
犹记得、当年深隐,门掩两三株。
远山随着空阔的长天没入了大海,我倚着高楼遥望海天之际,风势劲急黄昏时暮潮刚刚涌起。
帘外斑鸠啼叫,周围一片细雨,几处闲置的冬田,隔河对岸开台春耕,趁着春雨锄地。
嫩叶如烟雾缭绕着柳梢泛出新绿,想如今,这如烟的新绿定已染得西湖翠碧。
我还记得当年在湖山深处隐居,两三株杨柳将柴门掩闭。
愁余。
荒洲古溆,断梗疏萍,更漂流何处。
空自觉、围羞带减,影怯灯孤。
常疑即见桃花面,甚近来、翻笑无书。
书纵远,如何梦也都无。
这春色使我愁烦。
荒芜的沙洲古老的江岸,枝梗断折、浮萍疏散,还要漂流到何处江湾?
我自己依然感到,腰围只怕衣带减短,孤灯会照得身影瘦怯孤单。
我常常怀疑自己很快能见到她那桃花般美艳的容颜,为什么她近来,反而连书信都已绝断。
纵然说书信遥远,为何连梦里都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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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空天入海,倚楼望极,风急暮潮初。
一帘鸠外雨,几处闲田,隔水动春锄。
新烟禁柳,想如今、绿到西湖。
犹记得、当年深隐,门掩两三株。
愁余。
荒洲古溆,断梗疏萍,更漂流何处。
空自觉、围羞带减,影怯灯孤。
常疑即见桃花面,甚近来、翻笑无书。
书纵远,如何梦也都无。
这是一首赠友词。
开头三句写极目远望之景。
近处,则是一幅春雨催种的田园图画。
“新烟禁柳”转而遥想杭州临近清明时的景象,“荒城”三句折回眼前情事,勾出书远梦无的沉痛怅惘。
全词一气呵成,时空组接,道尽游子客中的伤春伤别之情。
这首词是作者客居江阴时,追忆杭州旧游之作。
上片以景出情,由此及彼,点出思念杭州西湖美景之意。
先写远景,起二句为倒装句,“山空入海”,及“倚楼望极”所见。
山耸春空,天登大海,起势十分壮阔。
“一帘”三句写雨中春耕的农村风光,清丽生动。
生活气息很浓。
“想”字是关键,触景生情,引出下文。
下片自伤羁旅漂泊,抒怀人之情。
前半化用桃梗与沈约两个典故写自己的漂泊与瘦弱,“长疑”以下揭示主旨,点明怀人之意。
先写认为很快可见到恋人。
结果没有见到。
不但不见人,反而连信也没有;
既然没有信便退一步,想做梦见一见,可是连梦也做不成,层层转折,越转越深,且又是人常历之生活情境,故极有艺术感魅力。
张炎本是贵公子,世代生活在杭州,家中有园林声伎。
宋亡之后家资丧尽,四处漂泊,杨缵曾称他为“佳公子,穷诗客”。
故其对杭州有特殊的感情。
全词由眼前之景联想到西湖之景,再由自己之愁思而想到西湖之恋情,娓娓道来,意脉清晰,层次井然。
是词林艺苑之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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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城路(迁居) 文
桃花零落玄都观,刘郎此情谁语。
鬓发萧疏,襟怀淡薄,空赋天涯羁旅。
离情万缕。
第一是难招,旧鸥今雨。
锦瑟年华,梦中犹记艳游处。
依依心事最苦。
片帆浑是月,独抱凄楚。
屋破容秋,床空对雨,迷却青门瓜圃。
初荷未暑。
叹极目烟波,又歌南浦。
燕忽归来,翠帘深几许。
风入松(与王彦常游会仙亭) 文
爱闲能有几人来。
松下独徘徊。
清虚冷淡神仙事,笑名场、多少尘埃。
漱齿石边危坐,洗心易里舒怀。
划然长啸白云堆。
更待月明□。
一瓢春水山中饮,喜无人、踏破苍苔。
开了桃花半树,此游不是天台。
最高楼·旧时心事 文赏
旧时心事,说著两眉羞。
长记得、凭肩游。
缃裙罗袜桃花岸,薄衫轻扇杏花楼。
几番行,几番醉,几番留。
也谁料、春风吹已断。
又谁料、朝云飞亦散。
天易老,恨难酬。
蜂儿不解知人苦,燕儿不解说人愁。
旧情怀,消不尽,几时休。
旧时心事,说著两眉羞。
长记得、凭肩游。
缃裙罗袜桃花岸,薄衫轻扇杏花楼。
几番行,几番醉,几番留。
也谁料、春风吹已断。
又谁料、朝云飞亦散。
天易老,恨难酬。
蜂儿不解知人苦,燕儿不解说人愁。
旧情怀,消不尽,几时休。
南宋词人程垓风流倜傥,他曾于一妓感情甚笃,不知为何竟分道扬镳,但程垓并未因时间的过去而减弱对该妓的思念之情,这首词就是作者描述了他们俩的爱情悲剧及其对心灵产生的创痛,这从一个侧面反映了作者对该妓的痴迷。
这首词,遣字造句,通俗易懂,但其章法艺术却独具一格,曲尽其情。
上片起句“旧时心事,说着两眉羞”,开门见山,直说心事,直披胸坎,为全词之纲,以下文字皆由此生发,深得词家起句之法。
“旧时”,为此词定下了“回忆”的笔调,“长记得”以下至上片结句,都是承此笔势,转入回忆,并且皆由“长记得”三字领起。
作者所回忆的内容,是给他印象最深刻的、使他长留记忆中的两年事,一是游乐,一是离别,前者是最痛快的,后者是最痛苦的。
他以这样的一喜一悲的典型事例,概括了他与她的悲欢离合的全过程。
写游乐,他所记取的是最亲密的形式——“凭肩游”,和最美好的形象——“缃裙罗袜桃花岸,薄衫轻扇杏花楼”。
因系恋人春游,所以用笔轻盈细腻,极尽温柔细腻情态,心神皆见,浓满视听。
写其离别,则用了三个短促顿挫、迭次而下的三字句:“几番行,几番醉,几番留。
”作者写离别,没有作“执手相看泪眼”之类的率直描述,而是选取了“行”、“醉”、“留”三个方面的行动,并皆以“几番”加以修饰,从而揭示情侣双方分离时心灵深处的痛苦和依依不舍。
“行”是指男方将要离去:“醉”是写男方为了排解分离之苦而遁入醉乡,在片时的麻醉中求得解脱:“留”,一方面是女方的挽留,另方面也是因为男方大醉如泥而不能成“行”。
作者在《酷相思》中曾说:“欲住也,留无计。
”“醉”可能是无计可生时的一“计”。
这些行动,都是“几番”重复,其对爱情的缠绵执着,便不言而喻了。
作者写离别,仅用了九个字,却能一波三折,且将写事抒情熔为一炉,的确是词家正宗笔法。
作者在写游乐和离别时,都刻画了鲜明的人物形象。
前者“缃裙”云云,通过外表情态的描绘,娇女步春的形象,飘然如活;
后者则主要是写男方的凄苦形象,而侧重于灵魂深处的刻画。
上片的回忆,尤其是对那愉快、幸福时刻的回忆,对于词的下片所揭示的作者的爱情悲剧及其给予作者的无可弥缝的感情创伤,是必不可少的,回忆愈深,愈美,愈见离别之苦和怨思之深。
这正是词家所追求的抑扬顿挫之法。
下片起句以有力的大转折笔法写作者的爱情悲剧。
“春风”、“朝云”,皆以喻爱情。
但是,好景未长,往日的眷恋,那缃裙罗袜、薄衫轻扇的形象,便一如春风之吹断,朝云之飞散,一去不复返了,悲剧,酿成了。
作者用“也谁料”、“又谁料”反复申说事出意外,深沉的悲痛之情亦隐含其间。
“天易老”以下直至煞尾,都是抒发作者在爱情破灭之后难穷难尽的“恨”、“苦”、“愁”,而行文之间,亦颇见层次。
“天易老,恨难酬”,总写愁恨这深。
这句承风断云飞的爱情悲剧而来,同时也是下文抒写愁恨的总提,是承上启下的关键句。
“蜂儿”、“燕儿”两句,是写心底的愁苦无处诉说,亦不为他人所理解,蜂、燕以物喻人,婉转其辞。
作者当时的孤独凄苦和怨天尤人的情绪由此可见。
这种境遇,自然就更进一步增加了他内心的痛苦,从而激荡出结句“旧情怀,消不尽,几时休”的感慨。
这个结句,既与起句“旧时心事”相照应,收到结构上首尾衔接、一气卷舒之效,更重要的是它以重笔作结,迷离怅惘,含情无限,含恨无穷,得白居易《长恨歌》结句“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之意,词人对旧情的怀恋与执着,于此得到进一步表现。
从以上分析中,可以看出这首词的章法结构是颇具特色的。
它不仅脉理明晰,而且能一波三折,层层脱换;
虚实轻重(上片回忆是虚写,为衬笔;
下片是实写,为重笔),顿挫开合,相映成趣。
这种章法艺术是为表现情旨枉曲、凄婉温细的思想内容而设的。
而这种章法艺术,也确实较好地表现了这种内容,直使全词写得忽喜忽悲,乍远乍近,语虽淡而情浓,事虽浅而言深,遂使全词成为艺术佳作。
这首词的另一个艺术特点是对句用得较多、较好。
第一是较多。
词中的“缃裙罗袜桃花岸”与“薄衫轻扇杏花楼”为对,“天易老”与“恨难酬”为对,“春风吹已断”与“朝云飞亦散”为对,“蜂儿不解知人苦”与“燕儿不解说人愁”为对。
第二是用得较好。
最值得一提的是“缃裙”两句。
这两句全是名词性的偏正结构的词组成对。
“裙”是缃色(缃,浅黄色)的裙,“袜”是罗料(罗,质地轻柔、有椒眼花纹的丝织品)的袜,“衫”是“薄衫”,“扇”是“轻扇”,仅此四个词组,就把一个花枝招展、袅娜多姿的美女形象成功地塑造出来。
“桃花岸”对“杏花楼”,是其畅游之所。
更值得注意的是,两句之中没用一个动词,却把动作鲜明的游乐活动写了出来。
这里不得不佩服作者的造词本领。
“春风”两句,也颇见功底。
“春风”、“朝云”作为爱情的化身,与“缃裙”、“薄衫”两句极为协调。
作者把“春风”与“吹已断”、“朝云”与“飞亦散”这两组美好与残破本不相容的事物现象分别容纳在两句之中,并且相互为对,所描绘的物象和所创造的气氛都是悲惨的,用以喻爱情悲剧,极为贴切。
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撕碎给人看。
还有,这首词的对句,都是用在需要展开抒写的地方,不管是描摹物象还是创造气氛,都可以起到单行的散体所起不到的作用。
这都是这首词的对句用得较好的表现。
当然,这首词并非完美无缺,确实存在一些不容否定的缺点,主要体现在:一是还缺乏开阔手段,即对句所容纳的生活面还嫌狭小;
二是近曲。
这两点不足,从“蜂儿”、“燕儿”一对中可以看得比较清楚。
但是,瑕不掩瑜,它并未影响到这首词的艺术整体,这首词仍不失为一篇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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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调】庆东原 文
贺新郎·溪上收残雨 文
溪上收残雨。
倚画栏、薄绵乍脱,日阴亭午。
闹市不知春色处,散在荒园废墅。
渐小白、长红无数。
客子虽非河阳令,也随缘、暂作莺花主。
那可负,瓮中醑。
碧云四合千岩暮。
恨匆匆、余方有事,子姑归去。
趁取群芳未摇落,暇日提鱼就煮。
叹激电、光阴如许。
回首明年何处在,问桃花、尚记刘郎否。
公莫笑,醉中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