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描写 色
绿意和夜意无声漫流,那是白昼大树间闪亮奔涌的清溪。
火车一站又一站的穿过原野,春天的绿,在细雨中竟也显得如此寂寞。
阳光转斜时,空气已更加温柔,那片绿原渐渐染上一层薄薄灰雾,远处山头,有由绿色变成黄色的,也有由淡紫色变成深蓝色的,正若一个人从壮年移渡到中年,由中年复转成老年,先是鬓毛微斑,随即满头如雪,生命虽日趋衰老,一时可不曾见出齿牙摇落的日暮景象。
群峰竞秀,积翠凝蓝,在细雨中或阳光下看来,颜色真无可形容。
面对着碧绿的海水,水那边是树木苍翠,野草着花的山,山上有些红瓦的小洋房,而在身后,则是盛开的丁香,紫的白的丁香,在丁香树下是两三簇挺有精神的郁金香。
她那皮肤的白,与中国人的白又自不同,是一种沉重的,不透明的白. 走过玫瑰色的窗子,她变了玫瑰色;走过蓝色的窗子,她变了蓝色;走过金黄色的窗子,她和她的头发燃烧起来了. 晚春的太阳暖洋洋的,窗外的天是淡蓝色的. 火油炉子烧得久了,火焰渐渐变成美丽的蓝色,蓝旺旺的火,蓝得像水一样. 她大约是刚才起来,脸上的血色还没有流通,所以比前次更觉得苍白,新梳好的光泽泽的辫子,添了她一层可怜的样子。
大约潭是很深的,固能蕴储着这样奇异的绿;
仿佛蔚蓝的天融了一块在里面似的,才这般鲜润呀!
这平铺着,厚积着的绿,着实可爱,其余呢,西湖的波太明了,秦淮河的也太暗了。
可爱的,我将什么来比拟你呢?
我怎么能比拟的出呢?
......那醉人的绿呀!
那水呢,不但不结冰,倒反在绿萍上冒着点热气,水藻真绿,把终年贮存的绿色全拿出来了。
天越晴,水藻越绿。
由澄清的河水漫漫往上看吧,空中,半空中,天上,自上而下全是那么清亮,那么蓝汪汪的,整个的是块空灵的蓝水晶。
这块水晶里,包着红屋顶,黄草山,象地毯上的小团花的小灰色树影。
海水远处是油蓝,近处碧绿,渐渐随着日光的消逝,变了颜色,水面披了一层灰白的雾索。
脸上更红了些。
说这红像苹果,苹果哪有这样灵活?
说像霞彩,霞彩又哪有这样凝炼?
实在是无可比拟的少女所独有的色泽。
一片无垠的绿色里,两旁的树林是绿色,枝梢的翠鸟是绿色,脚下的丝绒一般的草地是绿色,前面一弯小溪,正潺潺流着的水也是绿色,头顶清澈的天空,也因受了感染,在淡淡的湛蓝中泛着一抹隐约的绿。
山容已经不再是去秋的清瘦了,那白绒绒的芦花海也都退潮了,相思树是墨绿的,荷叶桐是浅绿的,新生的竹子是翠绿的,刚冒尖儿的小草是黄绿的。
她有黑的眼睛,黑的头发,和浅油黑的肤色。
但她的脸颊,她的双手有时是微红的。
惊讶地发现在一片绿色的包围中,有几簇茂密的浅紫中带着红的枝条,醒目地突出在那里,上面就是蓝天和一角翘起的屋檐,而周围的绿也不是刺目的翠绿。
而是有着深沉内涵的浓浓的绿,和谐地烘托出这一丛骄傲的紫,是那种我总是看到了便爱不释手的水彩画中的风景。
残阳把他周身涂成一色金黄。
他伸出手臂,出神地欣赏着自己的皮肤。
金黄的晖光从手臂上滑落下去,掉在高原上。
一样的颜色。
他想,我的肤色和高原一样。
最让我喜爱的是海水的颜色,遥望远处,在水天相接的地方,海水是深蓝色的,由远及近,变成了浅蓝色,蓝绿色。
青海湖的兰,兰的纯净,兰的深湛,也兰的温柔甜雅. 那条绕着山脚的小河,也泛出绿色,那是另外一种绿,明晃晃的,像是搀了油似的,至于山,仍是绿色,却是一堆浓郁郁的黛绿,让人觉得,无论从哪里下手,都不能拔开一道缝儿的,让人觉得,即使刨开它两层下来,它的绿仍然不会减色的。
我的纱窗也是绿的,极浅极浅的绿,被太阳一照,当真就像古美人的纱裙一样飘缈了。
涧水颜色,普通多为缥碧,能够绿到像鸭头上绒毛,便算最美丽的了。
这条涧的水色却是鲜艳的澄蓝,映日闪光如宝石。
疑是谁家打翻靛缸;
又疑太平洋与印度洋最深处之水,误流一湾于此。
令人流连爱赏,不忍舍去。
动人的是山那色彩,浓蓝夹翠绿,深深浅浅,像用极细极细的工笔在淡青绢本上点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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