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树木 树 小树 大树
水井旁的大树比以前更加高大浓密了,季风将它长满了一身子的黄花,布置在绿叶扶疏满是野花的园子里。
屋前的树掉光了叶子,稀疏的枝干萎缩地立在风中,竟有一种叫人心冷的美态。
站在行列的前面,长满了一树金黄的叶片,一树绚烂的圆,在圆里又有着一层比一层还璀璨的光晕。
因为自己的与众不同使它觉得很困窘,只好披着一身温暖细致而又有光泽的叶子,孤独地站在那里,带着一种不被了解的忧伤。
林子里长满了杂乱交错的树,等了一会,眼睛习惯了黑暗,居然是一堆木麻黄,不是什么松枝,再往里面跑,深深的埋进了阴影中去,幽暗的光线里,就在树丛下,还不让人防备,那个东西就跳入眼里了。
外微雨不断,几棵不知名的瘦树,高高的,孤单单的长在路边,好似一只只大驼鸟一般,右边的丛林,密不可当,冒着一股雾气,细细碎碎的植物纠缠不清,没有大森林的气派,更谈不上什么风华,蓬头垢面的塞了一海的绿。
尤加利树瘦而长,翠色带银的叶子,在微风中荡摇,如一面一面丝绸旗帜,被某种力量裹成一束,想展开,无形中受着某种束缚,无从展开。
尤加利树高摇摇的树身,向天直矗,狭长叶片杨条鱼一般在微风中闪泛银光。
肥大叶片绿得异常哑静,对于阳光竟若特有情感,吸收极多,生命力因之亦异常饱满。
如果树多,而又全是落叶树,那么,银白一片,宛如繁花,浓艳的风姿,和盛开的樱花一般——而樱花尚无此洁白。
树梢上隐隐约约的是一带远山,只有些大意罢了。
树缝里也漏着一两点路灯光,没精打采的,是渴睡人的眼。
木槿树上面,枝枝叶叶,不多的空隙里,生着各种的草花,都是毒辣的黄色、紫色、深粉红--火山的涎沫. 那是一种巴掌大的绿叶,层层叠叠、密密匝岈地笼盖了一切,时而平铺直叙,时而起伏高耸,伸展出数十数百英里去. 路边的冬青树每一片叶子都照得清清楚楚,一簇簇像浅色绣球花一样. 看着这些或亭亭如盖,或如倒挂金钩,或双手迎客的树木,听着这忽而低沉吟咏,忽而欢快高歌,忽而喃喃自语的松涛声,真是别有一番情趣。
它们在天地间虽算不上高个儿,但谁也不弯下笔挺的腰。
它们你携我,我扶你,象柔韧的屏,惬意的牵动着春风;
象神气的毯,一直铺进天边的白云,迭上山颠的红霞,恍惚间,你不觉得这一切正化做一位精力充沛的巨人,既顶着天,有立着地么?
窗前那棵昂首耸立的茄冬树,落叶似乎多了,在空中盘回打旋,再沉沉的落下,把地上都堆满了。
夏天恣意盛开的花朵,缤纷不在。
光秃秃的大树不再有过去的秀美,但裸露着的杆枝如同条条清晰的大小血脉,流淌着生命,流淌着力量。
它弯曲的这一段树心被烧空了,形成丈多长平放的凹槽,而它仍然顽强的活着,横过溪面,昂起头来,把浓密的枝叶伸向蓝天。
近岸随处有高高挺立的银杏树,西南风一阵阵卷过来涌过来,把落尽了叶子的杈桠的树枝吹动,望去像深黑的完影,披散着蓬乱的头发。
阳光光明而可爱;
银杏和柳树都已绿叶成荫,树下有深林幽壑那样美妙;
不知什么地方飞来些美丽的鸟儿,安适地剔羽,快乐地顾盼。
其间跳跃着,偃卧着,歌唱着的,全是大真纯洁的孩子,体格壮健而优美。
墙外好些行人停步观看,指点笑语。
那么多的绿叶,一簇堆在另一簇上面,不留一点缝隙。
翠绿的颜色明亮地在我们的眼前闪耀,似乎每一片树叶上都有一个新的生命在颤动。
岸上另有几株不知名的老树,光光的立着;
在月光里照起来。
却又俨然是精神矍铄的老人。
(象)钱塘江两岸的乌桕树,则红叶落后,还有雪白的桕子着在枝头,一点—丛,用照相机照将出来,可以乱梅花之真 原本凄清寂寥的老树枯枝,如今已是密密一片鹅黄黛绿,春意轻轻巧巧笼上红瓦墙头。
树皮乌黑,裂开了无数的纹路,看上去就像鳞一样。
风吹过来,枝桠发出一种苍老的、微弱的声音。
她像一株秀美的香椿树,挺拔地长在屋前的空地上,并没有因为水肥充足就痴憨地疯长起来。
它矜持得很呢,将雨露闪烁在叶子上;
叶梗儿发红,像永远披了霞光。
她的确使人想起这样的一株香椿树。
风在林间摇撼着,扎结的树木伸展着枝桠,重重叠叠的树影中偶尔会筛落几点月光、在地上闪烁,如同许许多多镜子的碎片。
清早冬天的小树,叶子像一粒粒胶质的金珠子。
那株年轻的合欢树,儒弱的敛起羽状的长叶片,把那些毛茸茸的粉色花细心深藏 树林的变化很多,早晨来看时,太阳刚升起,照得树林一片霞红,傍晚来时,树林又似披了白纱,迷迷蒙蒙一片。
快,快,芭蕉的巨灵掌,椰子树的旗头,橡皮树的白鼓眼,棕榈树的毛大腿,合欢树的红花痢,无花果树的要饭腔,蹲着脖子,弯着臂膊…… 树枝也许是干得狠了,根根都麻绉着,像一只曲张的手——肱是干的,臂是干的,连手肘手腕手指头和手指甲都是干的——向天空讨求着什么,撕抓些什么。
毫无诉求地站在树伞下,看早熟的枫叶像情窦初开的少女,含羞地倚着池畔的小桥窥探着异乡的来客。
门口那两株高大碧绿的菩提树,似乎又长高了些,风过沙沙的声音,让人忍不住瞌睡起来。
一株株笔直挺拔的参天大树,伟伟煌煌地一直蔓延到天地的尽头,间或有几株不知何时被风吹倒的树木歪在地上。
石子路的尽头是几株高耸的树干,枝桠依旧枯涩,任由来往稀少之际的游人偶尔抬起怜惜的目光。
棉树又干又皱,不知为什么,它竟结出那么雷白柔软的木棉,并且以一种不可思议的优美风度,缓缓地自枝头飘落。
天气反常地暖和,树上也见不到一片黄叶。
葱茏茂密的枝柯之间,也许个别地方略见疏落,也许这儿或那儿有一片叶子颜色稍淡;
但它并不起眼,不去仔细寻找便难以发现。
路边有棵很高很大的树,树顶似乎已溶入了天空的蔚蓝。
路旁的树木低声哭泣,双肩止不住地抽搐。
风加大了,树木伤心的碎发飘了一地。
小鸟在急匆匆的归家,寻找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港湾。
暖暖的秋阳笼罩着我和周围简单的环境。
路两旁是闪着金光的秋木,也许是银杏,也许是梧桐。
一棵挨着一棵,静静地伫立着。
梧桐早已落叶,望春花也只剩着疏落的空枝;
唯有终年常青的黄杨木,还透示着几分生意。
神仙树指的是林中那棵老古树,因为它生得张牙舞爪,又巨大如亭,不同于防风林里那些秀气斯文的木麻黄,所以就被称为“神仙树”。
身后龙山,古木参天,苍翠欲滴,一棵棵数百年高龄的名贵树种古枝虬盘、生生不息,保佑着郭洞村民世代的福祉。
小船紧依着红树,红树亲吻着海面。
潮水已经涨满,看不见红树的根茎,只见树冠上的枝条,随着海浪摇曵,宽厚的绿叶,在风雨中沙沙作响。
不远处,有几株粗壮的枯树,歪歪扭扭,伤痕斑斑,零丁地扎在水中,半截露出海面。
高大的椰树沿海岸排着方队,阴浓的菩提树夹杂其间,五颜六色的遮阳伞像花朵般开放,大小游艇在泳区外等待出航。
岛上只有椰子树和另一种不知名的大叶灌木丛,树丛间金红色的藤蔓纵横交错,密密集集,在地上织出一张张大网。
白云在蓝天上翻卷出奇异的花样,海边一群雪白的海鸥无人打搅,自由自在地飞翔。
骆驼刺的枝条呈绿白色,上面长着直直的小刺。
在刺间分布着叶茎,叶子很小,只有麦粒儿大,在叶茎上呈对开交错排列,少则五至七片,多的达十五片,全是单数。
不论是多雨草绿的夏季,还是天旱草枯的秋季,它总是绿油油的,一堆堆,一丛丛,格外惹人眼。
它短而又细的枝,针状的叶,绿绿的,无丝毫的娇媚之态。
听说它还开一种细小到几乎看不出的花,和孕育它的戈壁沙地一样的颜色,也应是花中最不起眼的色彩了。
树林深处犹有薄薄的青雾,阳光从雾间树缝间透过,落下参差斑驳的阴影,古树虬劲的干和遮天蔽日的枝都笼在朝阳中。
多年没有经过修剪,垂着一条条的气根,像几个苍老的老人飘拂的长髯。
他凝视那躺倒在地上的巨木,仍然绿叶婆娑,仍然枝桠纷歧,在那斑驳的树干上,还长著一层厚厚的青苔。
象钱塘江两岸的乌桕树,则红叶落后,还有雪白的桕子着在枝头,一点—丛,用照相机照将出来,可以乱梅花之真。
草色顶多成了赭色,根边总带点绿意,非但野火烧不尽,就是寒风也吹不倒的。
一排排小树苗笔直而整齐地站着,像是接受检阅的队伍一般。
一阵微风吹过小叶桉们发出"沙沙"个响声,像是亲密的朋友们在说悄悄话。
我终于发现有一棵树干丰满、树叶树梢异常壮观的大山毛榉,出现在枝柯互相交叉的树木行列前面,象古代的国王向敌人叫阵,要求单枪匹马较量似的,前来向我挑战。
有一条小枝映着人造的光,做戏似的突然从树丛中伸出,那失了叶的光泽的臂膊,愈高愈严正,愈昏暗,愈可怕,高举在夜的天空中,萧瑟的树梢,深深的避进永久的黑暗里,象在抱怨那照着它根上的光辉。
苹果树树干上长满了干苔,它那参差不齐的光秃的枝上点缀了几片泛红的绿叶,弯曲地伸向空中,好象老年人的向人哀求的、齐肘拐弯起来的胳膊一样。
它生有不匀称地伸出的不好看的大胳臂,又生有多结节的手和指头,它象一个古老的、严历的、傲慢的怪物一般站在含笑的桦树中间。
只有点缀在树林中间的死样的、常绿的枞树,还有这一棵橡树,不肯对春天的魔力屈服,既不注意春天,也不注意阳光。
榆树象正在低诉秘密的巨人一般相向低垂,经过了几秒钟这样的平静状态,就陷入一场狂乱中,四下里摇摆它们那狂暴的胳臂,仿佛它们方才的密语确实险恶到扰乱它们内心的和平,这时压在较高的枝字上的一些风雨摧残的旧鸦巢,象狂风暴雨的海面上的破船—般摇摆 那密密的椰树丛中,干高叶大的椰树,有如松柏般劲健,它青翠的叶片,又像杨柳般婀娜,悬挂在椰冠下的累累椰果,浅绿的,暗红的,宛如一串串彩色的灯笼。
阳光下,椰子树摇动着顶端的羽状阔叶,泛起一片翡翠光波,显得热情;
暮霭中,她们那修长的身影,在空中划出挺秀的剪影,显得娴静。
长风推送着巨浪扑上沙滩,椰子树在大海雄浑的歌声里,纵情舞蹈;
而风平浪静的时候,她们便安详地伫立在岸旁,向水中投下自己端庄、优雅的倒影…… 椰子树,挺拔轩昂有如严阵峙立的战士,羽叶婆娑又像婀娜多姿的少女。
特别是屏立海边的椰子树,总是向着大海的方向微倾着身躯,海风吹过,满头的秀发飘散开来,那种依依切切,似有所待的神情,活像是等待着亲人远航归来的渔家妇女。
这实在是一棵少见的树!
它耸天矗立,巨影婆娑,威风凛凛。
如果有人试着把它围抱过来,那就要八个小伙子手拉手才能合拢。
高大的树冠,浓荫匝地,可遮蔽方圆亩许。
银杏嫩绿的叶片,在微风中摇摇闪闪。
这些长柄、半圆形的树叶,像是一把把的葵扇。
尤其是到了深秋,果实采尽了,树上挂满了千千万万把鹅黄色的小葵扇,在风中摇晃。
冬天,叶子落尽了,在晴朗的夜空中,看它那密生的枝桠上落满了繁星,又恰似开了满树腊梅花。
几十年风霜雨雪的洗礼,这棵丁香已长有三米来高。
它面南而立,浓荫如盖,显得古朴端庄,苍劲健秀,蕴含着一种特殊的魅力。
那绿油油、水生生、鲜嫩嫩的叶片,在阳光下泛着金光。
微风乍起,沙沙作响。
路中央有一株硕大无朋的郁金香树,像巨灵似地屹立在附近的其他树木当中,仿佛一座分界碑。
它的枝子上尽是节子瘤子,奇形怪状,大得可以当作普通树木的树干,看看弯到了地面,却又升到了半空。
高大的木棉树开花了。
它树树鲜红,在绿色田野的背景上格外绚丽,像是一把把撑开的火伞,也像是一支支正在燃烧的火炬,把人的心都燎红了。
也许是它繁花若火,躯干雄伟,形象威武的缘故吧,岭南一带人称它为英雄树,而在川滇接壤的金沙江两岸,它却有一个更美的名字:攀枝花 从远处看,郁郁苍苍,重重叠叠,望不到头。
到近处看,有的修直挺拔,好似当年山头的岗哨;
有的密密麻麻,好似埋伏在深坳里的奇兵;
有的看来出世还不久,却也亭亭玉立,别有一番神采。
院子里的果树,花枝,有的已羞羞答答地绽蕾吐蕊,有的还是赤条条的光着膀子. 暗夜将尽,每一棵树都踮起脚来遥望东方,企盼着晨曦. 春天新长的嫩叶,迎着金黄的阳光,透明如片片壁玉,在袅袅的风中晃动如耳坠,摇落一串串晶莹的露珠. 这一棵初生的树,刚抽出两片新芽,碧绿而芬芳,温暖而多血,镂饰着奇异的脉络和纹路,一叶在左,一叶在右。
头顶上有一棵不知名的树,叶子不多,却都很青翠,太阳的影像从树叶的微隙中筛了下来。
暖风过处一满地圆圆的日影都欣然起舞。
城里同样有一个小小斜坡,沿大路种了些杂树木,经过半月的长雨,枝叶如沐如洗,分外绿得动人。
路旁芦谷苦蒿都已高过人头,满目是生命的长成。
老冬青树正在开花,花朵细碎而白,聚成一丛丛的,香气辛而浓。
多处可见椰子树在张扬,深荫纷披,充满了无限的生机;
香蕉树的叶子肥厚、油绿,显得雍容大度;
槟榔青青的叶子在阳光的照耀下溢彩流光;
地上全是地毯似的绒绒小草,透出新鲜明亮的新绿,绿得楚楚动人,让人感觉甚好。
那树枝被雪压弯了腰,枝头冻结在有一道细沟的水洼上,它突然一挺,在我面前赫然变成了一棵小树. 那树皮破口上涌出一滴树枝,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天暗下来,所有的椰树都开始摇动其满头散发,所有的芭蕉也开始挥舞其破裂的绿旗,发出噼啪噼啪的响声. 椰林遇着大风的引发,不但也有"椰涛",掀起一片绿色的海洋,而且它还有柔美的长发,并能载歌载舞,给人一大歌剧宏伟场面的崇高感觉. 两三棵木棉,那些枝条都很细,很长,很直,上面零乱的点缀着几片疏叶,其中有几片还是飘在空中,看来真有浓重的雪意. 在一块草坪上,有一株硕大的菩提树,它的向四面伸张的枝桠和树叶,好象一把巨大的阳伞似的遮盖着整个草坪. 是一棵大树,有着数不清的桠枝,枝上又生根,有许多根一直垂到地上,进了泥土里。
一部分的树枝垂到水面,从远处看,就像一棵大树躺在水上一样。
岸上有几株不知名的老树,光光的立着;
在月光里照起来。
却又俨然是精神矍铄的老人。
再看那丁香树,远远看去,就像一株株落满晶莹雪花的圣诞树,圣洁而诱人。
近看,那层层叠叠的花穗是由一朵朵精致的小花组成的,每朵小花有四个水滴型的花瓣,两个一组,像一对对小翅膀向天空伸展着,又朝观赏它的人们伸出一双双小手。
在绿叶的簇拥下显得美丽、淡雅。
闭上眼睛深深吸一口,就好像到了梦一样的香海中。
风一吹,那幽香被送的很远很远…… 这三棵树中,榆叶梅就像是国王,它坐在金椅上,显得十分威严、神气,那粉红的夹竹桃和那白里透红的杏树,就像两个美丽而高贵的皇后陪伴着国王。
夹竹桃和杏树招来的一只只小蜜蜂,在花丛中穿来穿去,好像在为国王和皇后唱歌跳舞,欢庆美丽的春天。
各种树木都挺拔着碧绿如洗的叶子,像举着一面面绿色的旗。
特别是那棵海罗杉,针对铺展着,像是凤尾,疏疏落落的,别有一种潇洒的风情。
遍地桃树春剪刚过,大枝小枝,间隔匀称,排列整齐。
大枝指向天空,枝梢尖尖的好像上着刺刀。
小枝好像一支支搭在弓上的箭,松一松手,立刻会暴雨般射出去了。
它光秃秃的已经没有一片叶子,枝桠像魔鬼的趾爪似的从四面八方向上伸展着。
那欣长的树干,横卧在断枝残叶间,又像不屈的青年袒裸的遗体。
一些像古化石一般的枯死的树干上,奇妙地附生着形态各异的小树,有的斜出,有的倒悬,似的工培植的巨型盆景一般。
大大小小的树冠参差错落地隐现在雾海中,像鸭群浮水,像帆影绰绰,像小溪里飘着许多灵芝和菌子。
她踮起脚根,站在像钢条一般紧紧盘住青磐石的黄桶树根上。
那密实的根须,蓬草般枯萎了,像暴亡的老人僵硬的胡子。
在空地上长着一些大树。
它们一棵离一棵很远。
那虬伏在地面上的粗大的根茎,像终生劳作的老的人苍劲的手指。
岩洞上,一棵棵巨伞般的古树盘根错节,裸露的树根似蟒蛇,似钢筋,密密匝匝地箍在石壁上,仿佛要把整个岩石勒得喘不过气来。
这棵老杏树高达五米多,树干下部比煤油桶还要粗,浑身疙疙瘩瘩,大洞小眼的,如果你想爬上树去,有很多手攀脚蹬的地方。
院子里那棵显眼的杏树,生气盎然,黄中带红的杏儿互不相让,一嘟噜一嘟噜地挂满了树梢,压弯了枝条。
槟榔树深绿色的叶子很美丽,像舒展的羽毛,每棵树有七八片大叶子,合起来像一个巨大的鸡毛毽子。
仔细瞧,在叶子中间有一根浅绿色的杆子,它像一支火箭正对着蓝天,好像要起飞似的,它是卷着的树叶。
月光下,这些古树的叶子是那样葱茏,枝干那样粗壮,远远望去,真像一位手执利剑的勇士,又像一个顶天立地的巨人。
那长胡子棕榈树,果实碧绿,一嘟噜一嘟噜的,从树顶上披挂下来。
远看像长胡子的老人,近看像从崖上倾泻下来的绿瀑布。
葵树朴实无华,一年四季从不换装,粗粗壮壮、敦敦实实,只顾伸开着宽大的手掌,那锋利的手指,似无数把长剑,指向生活中的不平。
这棵紫檀树那裸露的干枝,形如一支巨大的梅花鹿角,刚坚有力,伸向蓝天,穿入白云,极为壮观。
几棵粗大的老橡树蔚为壮观,高大、雄浑、威风凛凛,高踞在矮小的树丛之上,那粗大的树杈,横空伸展开去,给人一种不可一世之感。
树林像一张网,从网眼里纷纷漏下的阳光像金色的细雨。
远处的小树林闪着绿幽幽的光,在微风中轻轻摇响绿叶,像是唱着一支动听的歌。
树林醒来了,在晨风中梳理了头发,又忙着往脸上擦抹着玫瑰红的朝霞。
树林被微风一吹,发出"沙沙"的响声,从远处看,好像大海起伏的波涛。
香山的黄栌叶红彤彤的一片,像是从天而降的晚霞。
这千树万树的红叶,愈到秋深,愈加红艳,再加上蓝蓝的天空中,几朵雪白的云朵相映照,远远看去,就像有大火在滚动。
像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漫天里飞舞着柳絮杨花。
每到夕阳西下,合欢树那"羽杆"两侧排列着的小叶片,便像折扇一样渐渐折叠起来,要等到第二天清晨,才会如孔雀开屏般地舒展开来。
也许是木棉树繁花若火,躯干雄伟,形象威武的缘故吧, 岭南一带人称它为英雄树;
而在川滇接壤的金沙江的两岸,它却有一个更美的名字:攀枝花。
我第一次看见开花的木棉树,那样高大挺拔的躯干,没有绿叶,枝头上却缀着大朵大朵的红花,惟有这耸入天际的红花,敢与白云、蓝天争艳。
这株巨杉的树干上下几乎一样粗细,活像一个大烟囱。
茶树尖上,冒出了碧玉般的嫩芽,在阳光下,仿佛孩子的眼睛一般闪着光。
茶树叶残留着一两滴雨露,泪珠一样晶莹。
茶树叶上梢上针尖般的嫩芽,仿佛银针似的亮。
相思树像一对情侣,诉说着永远也说不完的情话 低矮的灌木如东倒西歪的醉汉 一株老态龙钟的古樟,酷似一位风度翩翩的学者。
走近看,这古樟的树皮皱裂,遍结着皱疤,挂满青苔,而树冠却透出一层鹅黄。
树的灵魂因受到大地生灵的鼓舞激励而更加眷恋这片土地,它吸取着日月天地间的粗气,用不屈不挠的能量和毅力力图恢复新的生机,再掀起十里喧腾的绿色波澜。
初夏的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透射下来,地上印满了铜钱大小的粼粼光斑。
你瞧,西面山洼里那一片柿树,红得多么好看,简直象一片火似的。
古今多少诗人画家都称道枫叶的颜色,然而,比起柿树来,那枫叶不知要逊色多少呢?
一阵微风吹来,我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原来这浓香是从枣树那米粒般大小的花朵里散发出来的。
阳光透过柿树那稀疏的枝叶直射下来,那光洁的水泥地上便倒映出它那纤细的倩影。
这一簇,那一簇,颜色或浓或淡,灯似一幅泼墨山水画。
一阵微风迎面拂过,大片的树时便随着摆动起来,山水画碎了,像洒上了一层碎银,又像微波荡漾的一池湖水。
这一切是多么美,给人一种恬静的感觉!
春天到了,春雨降临了,细雨如丝,桂花树贪婪地吮吸着春天的甘露。
它们慢慢地抽出了嫩红的新芽。
新芽是红褐色的,像一朵朵红花开放在万绿丛中。
像刚落地的婴儿一样娇嫩。
春天的桂花树,树冠圆圆的,远远看去,真像一朵朵巨大的嫩蘑菇。
漫步寺内,最引人注目的是大雄宝殿前与寺同龄的一株紫荆树。
紫荆树高两米多,其枝干姿态各异,有的挺拔向上,有的曲折盘旋,冰肌玉骨的姿态,让人心动手痒。
但欣赏之余,你可千万别用手触摸它,哪怕是轻轻地抚摩,也会使全树颤抖,发出沙沙的声响。
像腼腆的小姑娘含羞嗔怒一样,责怪你的"不守规矩"。
我的家乡种有许多橄榄树,这是一种常绿落叶乔木。
有人也许会奇怪:橄榄树叶子既然常绿,咋会落下来呢?
请别误解,橄榄树叶子非但一年四季都可看到,而目绿油油的,很爽眼,只有为数极少的一些叶子老了,慢慢变黄,悄然从枝头飘落下来,不过,已有另一批新芽在不知不觉中舒展成叶片了。
就这样,一批刚黄,一批又长大,这在生物学中叫作"新陈代谢"。
有的树木,腰围粗阗,直插云霄;
有的树木,盘旋扭曲,仿佛斜卧地面。
可是一进山,却是密密麻的青竹林。
那粗壮圆实的竹子,一棵紧挨一棵。
直冲云霄;
那枝叶犹如一把把青葱的大伞,遮住了红日,蓝天,使得满山一片浓荫。
这木麻黄树,真值得大书特书!
……它的形象既象松柏又象杨柳。
有松柏的刚健,又有杨柳的婀娜,直直的树干,细细的叶子,远远地看去,总象笼住一团薄雾。
它不怕台风,最爱海水,离海越近它长得越快。
……围着城镇多是高大的芒果树,叶子密得不透缝,热风一吹,好象一片翻腾起伏的绿云。
夏天,树木长得郁郁葱葱,密密层层的枝叶把森林封得严严实的,挡住了人们的视线,遮住了蓝蓝的天空。
早晨,雾从山后里升起来,整个森林浸在乳白色的浓雾里。
太阳出来了,千万缕金光象利剑一样,穿过树梢,照射在工人宿舍门前的草地上。
草地上盛开着各种各样的野花,红的、白的、黄的、紫的,真象个美丽的大花坛。
这儿又是另一番景象:红宝石般的咖啡果,点缀了绿色的咖啡树;
威武的棕榈象荷枪实弹的战士,保护着这些同伴;
又宽又大的芭蕉叶要比铁扇公主的芭蕉扇大得多了吧;
高大的榕树,长出无数气根,象维吾尔族小姑娘的辫子一样……听三姨父说广西的大榕树的气根下,可以走人哩。
不家一串串沉甸甸的香蕉,挂在香蕉树上,看到它,我仿佛走进了海南岛的香蕉园。
椰子树上长着又圆又大的椰子,这是多么美丽的南国风光啊!
它好象又把我带到了美丽的西沙。
我家的窗下长着一棵匀称挺秀的菩提树。
这棵树的年龄已经不小了,高大的树身上布满着裂纹。
它的枝枝很长,上面密布着许许多多纤嫩的小枝条。
褐色的叶芽正在小枝条上胀大;
它们已经丰满,不久就会绽开。
一旦这些幼芽绽开,我们就可以看到一张一张嫩绿的,仿佛是精雕细刻过的叶片,活名胜一棵棵小小的心脏。
这样,我的菩提枝就会变得更加秀美。
我们桥梓头东边的千佛银杏高三十八米,树冠有几亩田大。
远看郁郁葱葱,重重叠叠,象一座高山耸立着;
近观修直挺拔,遮天蔽日,象一把巨伞。
前年夏天刮台风的时候,掉下一根桠枝,拿来一称有几百斤重哩!
千佛银杏虽然年龄很大很大,但是直到如今依然青春焕发。
春天,它枝繁叶茂,流香溢彩;
夏天,它高举枝冠,形似绿伞;
秋天,它身穿黄袍,果实累累;
即使到了大雪纷飞的冬天,它也开满白色,蔚为壮观。
这茶树长得与众不同,你垂着枝条,便却分外坚韧;
它不像"梅占"徒长而脆弱,不像"毛蟹"繁枝而纤小,不像"茶聪"干巴而龟裂;
它硬朗,光滑又不失娇媚,翠绿的母叶托出片片绛红的新芽。
只要走进校门,首先扑入视野的就是那株千姿百态的春梅树。
远看,它上身披着粉红色的外衣,沐浴在明媚的春光中,显得艳丽醒目;
近看,那舒展开的枝条,活像舞蹈演员柔软的手臂,树条上的春梅花又像一串串红色的冰糖葫芦。
仔细瞧,有的含苞欲放,像怕羞的小姑娘,胀红了脸蛋;
有的还是花骨朵儿,如果它不长在春梅树上,我还以为是一串串红葡萄呢!
有的已盛开为粉红的花朵。
花瓣有好几层,中间是金黄色的花蕊,红黄相间,色彩明丽。
春风习习,春梅花散发出阵阵诱人的清香,沁人心脾,使人心醉。
紫荆树那褐色高大的树干,足有三米。
虽然是一月份,而在广州却可以穿裙子、夹克衫了,所以紫荆树已经长出了碧绿的叶子。
叶子间开满了花。
粗粗一看,紫荆花全是紫颜色的;
仔细看,紫荆花并不全是紫色,花瓣中间是乳白色的,花蕊是米黄色的。
喇叭形的花朵,大概有十多片花瓣围成。
抽出一根花蕊,根部是淡藕荷色的,由内向外逐渐变深,由淡藕荷色到深藕荷色,又由深藕荷色变为紫色,多么美丽的紫荆花呀!
桂花树不像梧桐那么高大,也不像黄杨那样矮小,它挺拨直立,常年葱绿。
远远望去,就像一把把绿色的大伞。
每当春雨绵绵的时候,雨像落叶一样轻,象牛毛一样细,像线一样长,密密地洒向大地。
这时桂花树舒展开它的嫩枝,一片片椭圆形的叶子在蒙蒙细雨中欢笑着。
桂花树的叶子刚长出来时,是红色的,渐渐地,又变成嫩绿色的。
生长很久的叶子则是墨绿色的,看上去使你感到很舒服。
紫竹,顾名思义,就是紫色的竹子。
它的叶子又宽又长,中间深深地凹下去,像一叶小舟。
紫竹茎一节一节的,花骨朵就长在顶端节上。
紫竹长了小骨朵,一个个簇嫩绿,逗人喜欢。
没过几天,紫竹开花了,每朵花儿都有三个花瓣,是淡淡红色的,中间有六根黄色的花蕊儿。
一朵朵小花鼓散发着一阵阵幽香,沁人心脾。
路边上立着一棵橡树。
它大概十倍于成林的桦树的年龄,比它们粗十倍,高两倍,那是一棵大树,它的合围有两抱粗,显然好久以前它的一些杈子已经折断,它的皮上也现出了瘢痕。
它生有不匀称是伸出的。
不好看的大胳臂,又生有多结节的手和指头,它像一个古老的、严厉的、傲慢的怪物一般站在含笑的桦树中问。
金秋,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满眼的叶子。
千万张叶子,载满了冬的孕育,春的萌发,夏的茁壮,凭着强烈的追求,借助于秋的爆发,达到了生命的沸点。
好一片成熟的金黄!
有的深,有的浅,有的偏绿,有的透红。
它们曾以不同的姿态迎接阳光,而今又以不同层次的金黄染遍了大地。
我不信这般丰收成熟之后便是死亡,因为那金色的叶融于土地,于是金色的秋,又会孕育在冬的怀抱之中了。
秋天,顺手拾起一片落叶。
叶片上鹅黄色的底儿泛着淡青色的光彩,色调是那样自然、和谐。
叶面上脉络清晰,有条不紊,宛如整齐的图案。
叶边的小锯齿儿,像无数个"人"字,规格十分别致,叶柄深黄,略略涂着一些红晕。
揉碎了放在鼻子下闻一闻,一股泥土的幽香沁人心脾。
引出人的向往…… 每天早晨,当熹微的曙光照射在竹林上时,林子显得格外秀丽;
溪水溅起的簇簇水花。
在阳光下晶莹透亮;
阵阵薄雾,似仙女们穿戴的轻纱,在林中穿行。
小山醒来,打了几个哈欠,一阵凉风从浓阴深处吹来;
露珠醒来了,在草叶上一个劲儿眨巴亮晶晶的眼睛,鸟儿醒来了,蹦蹦跳跳地争着唱出黎明的第一只歌……一只刚刚在清澈地小溪中喝足了水的小麻雀,伸展开有力的翅膀,飞出竹林,圆睁着宝石般的亮眼,吃惊地望着我。
小草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
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
……风轻悄悄的,草软绵绵的。
你看万年青那一尺多高的身材,远看去就像古老的金字塔,近看却似一个青罗盖,那粗糙的身躯,顶着密集的枝叶,翠绿的枝叶一层层重叠着,有的蜿蜒向上,也有的垂直向下,这形状再配上那棵露的龙爪似的颈根,仿佛是一条翻腾的蛟龙。
再看看枝条上好些绿油油的叶子。
叶子大约一寸来长,椭圆椭圆的,映出幽幽绿绿的光泽,使万年青显得更加生机勃勃。
它虽无馥郁的馨香,也无红花点缀,而只朴素的绿叶,但它那奇形怪的样子,却叫人十分喜爱。
灵芝,又名棂芝,色彩鲜艳,形似蘑菇。
菌盖如同猪肾,上面呈亦褐色,有漆状光泽和云彩样环纹。
下面淡黄,有很多小孔。
菌柄细长,亦有光泽。
它多产于深山老林,夏天是其生长的旺盛季节。
我对松树怀有敬意的更重要的原因是它那种自我牺牲精神。
你看,松树的干是用途极广的木材,并且是很好的造纸原料;
松树的叶子可以提制挥发油;
松树的脂液可以制松香、松节油,是很重要的工业原料;
松树的根和枝又是很好的燃料。
更不用说的夏天,它用自己的枝叶挡住炎炎烈日,叫人们在如盖的绿阴下体憩;
在黑夜,它可以以劈成碎片做成火把,照亮人们前进的路。
总之一句话,为了人类,它的确是做到"粉身碎骨"的地步了。
这一束束芭蕉,一个个肥得像婴儿手臂似的。
肥大的芭蕉叶在微风中轻轻摇动,像一叶叶小舟在荡漾。
天空放晴了,湿润的翠绿色的芭蕉叶上,闪闪烁烁,滚动着无数洁白晶莹的水珠,好像撒下的颗颗珍珠,玲珑剔透,无比娇美。
云杉林有一种直白不变的静穆,在雪峰的映衬下,幽绿、苍青、伟丽。
白樟树那秀丽的树冠在夜风中轻轻地摇曳着,细小的绿色叶子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像千万颗珍珠在跳动。
凤凰树的枝叶像凤凰的羽翼,宛若用画笔甩抹的彩伞。
凤凰树的每一片小叶都是那样柔和,那样精致,宛如翡翠雕成的工艺品。
前面的柞树林像一个包着破头巾的老太婆,毫无生气地站立着,保持着沉默。
那金碧色的柞树叶子红得像团火球,大得像个蒲扇,被风吹得沙沙作响,衬着蓝蓝的天空,越发显得庄严。
橡胶花淡黄清香,一团团、一簇簇、一片片的。
苗条秀丽的橡胶树开满了淡黄色的小花,飘逸着阵阵清香。
树叶扶疏的楠树和芬芳的、富于树脂的樟树,高高地掺杂生长在杉树林中间。
你看,那楠木,幼小玲珑的,翠叶晶莹,隽秀犹如画笔;
稍高的,长而纤细,亭亭玉立宛若纤腰舞女,粗大的,直接苍穹,撑朵绿云,仿佛巨柱冲天。
溶溶月色里,樟树是那样葱茏繁茂,密匝匝的树叶像打了白蜡似的,朦胧地发出润泽的光。
小樟树一片片叶子好像竖起无数只机灵的小耳朵,倾听着教室里小朋友的朗读声和清脆甜美的歌儿。
木麻黄的针状叶一串串的,多指向天空,由于叶子比较稀疏,看起来不免有一点单薄之感。
这木麻黄树,既像柏树又像杨柳,有松柏的刚健,又有杨柳的婀娜,直直的树干,细细的叶子,远远地看去,总像笼着一团薄雾。
野地榆被清凉的雨水灌醉了,伸着细长的脖子在微风中蹒跚、摇晃。
香山的黄栌叶红了,一片片、一簇簇,夹杂在漫山遍野的松林之间,就像点点星火闪耀着红艳艳的光芒。
沙滩上长满了翠绿的白绿树,那树分外挺拔,细溜溜的树身沾满白灰,像涂了银粉,亭亭玉立,千百如一。
铁树个头虽然不够高大,可是它那壮实的枝干、那又尖又硬的绿叶、和那寻常人难得一见的花朵,都表明它具有钢铁一样的性格。
一场春雨下过,枣树尽情地吮吸着这春天的甘露,在明媚的春光不孕育着新的生命力,那一片片嫩绿的新叶在阳光下舒展着,闪着绿光,一派生机。
凛冽的寒风像一把无形的铁钳在撕扯着老枣树的身躯,这时它宁折不屈的精神体现出来了——宁愿把树枝折断,也不愿弯曲它那坚实的身躯。
春天,桃树抽出了嫩绿的幼芽,略带红色,还没等完全变绿,只绽开了一簇簇粉红色的小花,远远望去,像是天空中的一片彩霞。
晚上,树叶沙沙低语,像老奶奶唱的催眠曲,使我很快进入香甜的梦乡。
夏日,一张树叶就是一只绿色的巴掌,遮着一轮骄阳,一棵树就是一把漂亮的遮阳伞,清风习习。
矮小的红柳稀稀落落地点缀着戈壁滩,像一蓬蓬绿色的头发。
红柳不矮不高,一般长到三至五米,树身挺拔,苗条秀丽,花朵儿碎小,红色,从春开到秋,簇拥在一起,像挤在一起的红脸蛋,笑嘻嘻地翘首远方。
影影绰绰的灌木丛在风中猛烈地摇曳,发出妙沙巨响,有如野兽的呼啸。
那茂密的灌木丛,也像用彩笔涂上了浓厚的色彩,红的、黄的、绿的、紫的,非常好看。
山上长满了百年的大树,树上缠满粗大的藤蔓,密密麻麻像蛛网。
各种树木都穿着绿装,披着融融春色,迎着悠悠春风翩翩起舞。
那落光了叶子的树枝上积满了雪花,挂满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银条儿,像玉树一样美丽。
山上,杂植着枫树,松柏和各种杂树,红的枫叶、黄的桑榆、绿的松柏,在登山道上方搭起一条彩色的长廊。
木瓜树沿着竹篱和土墙成行地生长,这亚热带的美丽的果树,高大像梧桐榈,硬直的树茎像棕桐树,树梢上一大丛绿叶像蒲扇,结着累累的果实,硕大如仙桃。
那柔嫩纤细的枝条在微风中摇曳,好像两位寿翁捋着长胡子,凝视着东方将升的旭日。
乘船在太湖里游览,只见湖边冈峦起伏的洞庭山上,满坡满坡金果累累的橘树,像一条条丹绸在飘拂,像一片片火烧云在飞腾。
围着城镇多是高大的芒果树,叶子密得不透缝,热风一吹,好像一片翻腾起伏的绿云。
三月阳春,香椿芽开始露头了,一个个小芽头挨着头,就像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在亲吻呢!
大合欢树那弯弯曲曲的树干,就像一位驼背的老公公那葱绿的树冠,就像一面绿色的大草帽戴在驼背老公公的头上,为他返挡着烈日。
冬天,可怕的西北风吹落了许多树的叶子,可是这橙子树却坚强地挺立在那里顽强地同风雪搏斗,永远保持蓬勃的绿色,等待新春的到来。
我把蓖麻果实的表皮剥开,里面有四五个黑褐色的椭圆形的小亮豆,上面有许多黑黄相间的道道。
仙人掌那翡翠似的,长满硬刺的掌状茎一直向上伸着,像叠罗汉似的,一片“绿色的手掌”上面又长出来一小片、重重叠叠。
那是一片开阔的茶场,绿色主宰着一切。
在层层绿色的波浪中点缀着彩色的斑点,我头一次拿着竹篓,穿行在一行行墨绿色的茶树丛中,时而那高出人头的茶树将我隐没,时而又被齐腰的绿叶托出—一人仿佛飘游在绿色海洋之中,我感到一个崭新的绿色的世界。
身处绿中,眼观绿树,手采绿茶,耳听绿树发出的沙沙声,我几乎相信我闻到绿色的气味。
我最喜欢的是放在窗台上的那盆文竹。
它长得是那样潇洒,每根细茎上长的不是一片一片的叶子,而是许许多多纤细的小刺,就像一根根绒乎乎的兔毛,只不过它是苍翠碧绿的。
远看由那些小细刺和细茎组成的一片一片平展展的叶子,就像一块块碧绿的小绒毯。
近看,那些叶子又像是在夏天特别受人们欢迎的扇子。
文竹从茎到叶子都是绿色的,显得十分清新雅致。
文竹的样子很像松树,就好像有人把松树变小了栽到花盆里似的。
屹立于村前的樟树有上百年的寿命。
它枝叶繁茂,那四季浓绿的树冠张开的巨网,覆盖在村子的上空,那粗壮的树枝盘绕弯曲,像一条条待飞的长龙,木桶般的树身虽然内中空了,却铮铮似铁。
树底下盘根错节的树根深深地扎在泥土里,有的还隆起在地面上。
褐色的树皮犹如战士身上的盔甲,使得这棵苍老的大树虎虎有生气而威武雄壮。
这株桃树大约有三米多高,粗粗的主干上分出无数条枝桠,枝青叶绿,像一把巨大的伞,微风吹过,树头轻轻摇动,好像在跳舞。
秋去冬来,桃树的叶子枯了,落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
仔细一看,你会发现一些嫩芽藏在村桠里面,等待来春,从这里孕育出新的枝叶,结出更多的果实。
沙枣树是我们沙漠地区很普通的一种树,要论模样它并不漂亮,深褐色的树皮,乌绿色的叶子,既不像参天白杨那么茁壮挺拔,更不如垂柳那样亭亭玉立,婀娜多姿,但是,它朴实无华,又耐瘠薄。
当狂风铺天盖地而来时,它们手拉手,肩并肩,组成一道铜墙铁壁,使一望无际的麦苗免受袭击,给塞外披上一层碧绿的新装。
夏天过去了,秋妈妈忙着给树木披上了金装,登高望去,犹如一片茫茫的金海。
秋风扫过,树叶纷纷落下,有的像蝴蝶翩翩起舞,有的像黄莺展翅飞翔,还有的像舞蹈演员那样轻盈地旋转。
地上满是落叶,像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
杜仲树在我的家乡到处可见,是一种较为平常的树,它们有的生长在肥沃的田野里,好像覆盖大地的绿毯,有的生长在蜿蜒清澈的小河边,为小河增添了幽静的浓荫,有的生长在房前屋后,形成一层碧绿的帷帐—一杜仲树啊,你生长在家乡的每一个角落,为家乡增添了翠玉般的色彩。
红树是惟一生长在海水之中的绿色植物,树干粗糙杂有褐色。
它们形态奇特而秀丽,卷曲的树干和交错的地面根,像手挽着手,肩并着肩而立,有的像绵羊望山。
有的似仙翁观海,有的如龙宫幻影,还有的仿佛猴首狮身。
那长短不一的须状根,有条理而又扭曲地扎根水里。
那青翠而秀丽的树冠,宛如一位美丽的绿色仙女,婀娜多姿。
在涨潮时,她犹如出水芙蓉,千姿百态,惹人喜爱,如果乘坐小汽船在红树林中畅游。
欣赏着海面上飘荡着的片片绿叶,小鸟飞翔其间的别致景色,真犹如见到一个幻影般的世界,令人十分惊奇和欢喜。
春暖花开,万木争春。
桂花树那又相又黑长满青苔的枝干上也悄悄地长出了许多嫩芽,那颜色碧绿得可爱。
随着时间的流逝,小芽在阳光雨露的滋润下,慢慢地长大了,抽出几片绿绿的小叶。
晚春时分,小叶长大了,也显得更绿了。
烈日炎炎的夏姑娘来到了,爱唠叨的蝉躲在浓密的叶丛中扯着嗓子,“好热好热”叫个不停,此时,桂花树枝枝繁叶茂。
远远望去,好似一朵朵美丽的绿云,像姑娘们喜爱的绿头巾、下课了,同学们在桂花树浓密的绿荫下自由自在地玩耍好戏。
在这凉爽的环境里,他们显得多么高兴、快乐。
远看,山洼里、山坡上,千株万株的桔树,枝干苍劲,迎着飒飒晨风,傲然挺立。
金黄的桔子沉甸甸地坠在枝头上,好似迷雾里的火球,又像是顽皮的小孩。
扒开绿叶,露出圆圆的小脸,一个劲地向你点头微笑。
近看,棵棵桔树,像撑开的大伞,树干粗壮笔直,树叶浓密,葱郁茂盛,成片成林。
它们在晨风中轻轻地摆动着,好地站着队在欢迎你的来到。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唐·王维《相思》 木欣欣向荣,泉涓涓而始流。
--晋·陶渊明《归去来兮辞》 江干远树浮,天末孤烟起。
江天自如合,烟树还相似。
--南朝·梁·范云《之零陵郡次新亭》 遥原树若荠,远水舟如叶。
--隋·薛道衡《敬酬杨仆射山斋独坐》 乔木生夏凉,流云吐华月。
--唐·韦应物《同德寺雨后寄元侍御李博士》 老树著花无丑枝。
--宋·梅尧臣《东溪》 绿遍天涯,绿遍天涯树。
--清·吴藻《苏幕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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