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场所描写 船港
船码头 河两岸都是人家,每家都有临河的长窗和石码头。
那码头建造得十分奇妙,简单而又灵巧,是用许多长长的条石排列而成的。
那条石一头腾空,一头嵌在石驳岸上,一级一级地插进河床,像一条条石制的云梯挂在家家户户的后门口。
洗菜淘米的女人便在云梯上凌空上下,在波光与云影中时隐时现。
陆文夫《梦中的天地》 但见那湖边码头上帆樯林立,舳舻相联,停泊着来自江浙吴越、襄河荆江、三湘四水的各种船舶,黑压压的一片,竟看不到首尾。
稍远处还停着几艘白色的外国舰艇,在阳光下闪射出钢铁和油漆的耀眼的光辉。
任光椿《戊戌喋血记》 鱼港 鱼港,左右两山伸出海面,像双臂拥抱海洋。
在两山之间,几公里长的防风堤,像条银蛇浮游在碧波上。
港内,舰艇纵横,白帆映日。
飞船走舸给蓝色的海面画出一条条白花花的水线。
碧野《岭南秋日》 海港 圣·彼得港可以比作一只巨大的海蟹,它把大钳张开着。
这个大钳是大海慢慢冲积来的,还强迫着大海沉静就范;
可是当东风吹起时,波涛涌进了狭窄的孔道,港里就会发生很大的骚动。
(法)雨果《 海上劳工》 从海上吹来潮湿沉闷的、含着咸味的冷风。
风把一种神奇的陌生地方的气味吹到岸上来。
对于顿河人来说,不仅风是陌生的,——他们觉得在这个被过堂风穿透的、寂寞的海边城市里,一切都很陌生,毫不可爱。
他们紧紧地挤成大堆,站在防波堤上,等候上船……冒着泡沫的绿色波浪在岸边沸腾着。
没有热气的太阳透过黑云照射在大地上。
许多英国和法国的鱼雷艇在码头边冒烟;
一只无畏舰像一座灰色的可怕的大山一样高耸在水面上。
黑色的烟雾在无畏舰的上空铺展开去。
码头上是一片不祥的寂静。
不久以前那只最后的运输舰靠着码头摇晃的地方,现在那儿的水里漂着军官的马鞍子、皮箱、毯子、皮袄、镶着红色天鹅绒的椅子,还有些匆匆忙忙从跳板上扔到水里去的零碎东西…… (俄)肖洛霍夫《静静 的顿河》 从山顶望出去,在从海面上刚刚升起的白色太阳照耀下,港口完全是安息日样子。
舰队正停泊在港内,在朝雾中一字儿排列在停泊所:三三两两的巡祥舰、油船和供应船,成群的灰色驱逐舰和扫雷艇,一簇簇的黑色潜艇。
在福特岛外面,战列舰威严地排成两列,白色的遮阳篷已经架起;
在附近的飞机场上,几十架飞机机翼左右衔接,排列成好几行,安安静静地停在那里。
在船舰上、码头上或在机场上,简直看不见一个人在走动。
也没有一只正在航行的大船扰乱港口明镜般的海面。
只有几艘去参加教堂集会的小船,载着很少几个穿白军服的水手,在平静的绿色水面上行驶,激起小小的V字形波纹。
(美) 沃克《战争风云》 海港一派荒凉,浅绿色的海水布满厚厚的污油,硬结的表层上漂浮着人们扔掉的各式各样破旧东西;
一条船也看不见,起重机锈坏了,库房坍塌了;
甚至耗子似乎也不在码头上黑黝黝的残垣颓壁中栖身,四处一片沉寂。
与外界断绝联系已经多年了。
( 德)海因里希·伯尔《我的悲哀的面孔》 他走出去,穿过大门,向低低的弓形门遮着渡船的地方走去,一刹那,它就在他面前了,地平线、海湾、哈得孙河、自由神像、渡轮、轮船、定期海船,一切都在一层灰雾般的大雨里,拖轮和海船悲伤地拉着大汽笛。
这是一件他没有见到决想象不出来的事情,而这片澎湃的海水,滚滚地翻着大浪,像音乐般地向他鸣响,震动了他的心灵。
这是多么美的景象啊,这片海洋——那儿有船只、鲸鱼和不可思议的神秘。
(美)德莱塞《天才》 (港口内)有的轮船鼓起红色大肚子,浮在海面上;
有的像在装货,船身倾斜得很厉害,宛如一只袖管正被人从海里使劲往下拽;
黄色的大烟囱;
大铃铛似的浮标;
跟臭虫一样从船缝间匆匆穿行的汽艇;
波浪翻腾、冒起寒气的海面,漂浮着煤末、面包屑、烂水果,活像一幅别致的花布……。
煤烟趁着风势,掠过海面,飘过来一阵阵熏人的煤臭气味。
吊车的响声不时顺着波浪嘎嘎地直传过来。
(日)小林多喜 二《蟹工船》 湛江港 湛江港位于震山的通海码头,是我国自己设计,自己施工的一个现代化机械化大港。
从兴建到正式使用,只花了一年多的时间。
她的深水码头,能并排停靠万吨巨轮三艘。
一九五七年峻工之后,日日夜夜,吞吐着祖国输入和输出的大量物资。
她进出着不少国家的万吨巨轮,譬如,英、法、印尼等国的货轮,在这里靠岸,装卸货物。
在法国帝国主义者侵略湛江的时候,曾在离此不远的左面海滩上花了六年时间,好容易修建了一座长桥码头。
这座码头,出海三百二十七公尺,宽十满丈,只能停泊几百吨的海船,装卸货物,还得用小驳船转驳。
现在的湛江巨港,当然远远超过了那个小码头,在管理上,过去的“苦力”,早已成为海港的主人。
在装卸运输上,龙门吊、牵引车、电瓶车、电铲车……以及大大小小的机车,实现了全部机械化。
周章《天南行》 汉堡港 汉堡港是美丽的。
岸上,一个个红色和黄色的建筑群:港口,碧蓝的海水翻卷起银白的浪花……汉堡港是忙碌的。
各国的船舶穿梭似地来来往往,码头上吊杆不断起落……但是工人的脚步是稳重的。
一百多年来,汉堡港早就形成了自己的节奏——有条不紊,按部就班,寓丰富于单纯,多变化而又精密,就像成熟的乐队演奏熟悉的乐曲。
柯岩《汉堡港的变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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