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仙·幽闺欲曙闻莺转 文
忆江南·多少恨 文翻注译赏
多少恨,昨夜梦魂中。
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
花月正春风。
多少恨,昨夜梦魂中。
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
花月正春风。
我有多少的恨,昨夜梦中的景象,还像以前我还是故国君主时,常在上苑游玩,车子如流水穿过,马队像长龙一样川流不息。
正是景色优美的春天,还吹着融融的春风。
参考资料: 1、 杨敏如.南唐二主词新释辑评:中国书店,2003:98-101
多少恨,昨夜梦魂中。
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
花月正春风。
梦魂:古人认为在睡梦中人的灵魂会离开肉体,故称“梦魂”。
唐代刘希夷《巫山怀古》中有句:“颓想卧瑶席,梦魂何翩翩。
”还似:一作“还是”。
上苑:封建时代供帝王玩赏、打猎的园林。
车如流水马如龙:意思是车子接连不断像流水一样驰过,马匹络绎不绝像一条龙一样走动。
形容车马络绎不绝,十分繁华热闹。
语出袁宏《后汉纪·孝章皇帝纪》上记载:“建初二年(马)太后诏曰:‘吾万乘主,身服大练,食不求甘,左右旁人无香熏之饰,衣但布皇,如是者欲以身率服众也。
······前过濯龙门,见外家车如流水马如龙。
吾亦不谴怒之,但绝其岁用,冀以默愧其心。
’”花月:花和月,泛指美好的景色。
花月正春风,意思是形容春天鲜花怒放,春夜月光明朗,春风微拂的情景,描绘春光的明媚。
参考资料: 1、 杨敏如.南唐二主词新释辑评:中国书店,2003:98-101
多少恨,昨夜梦魂中。
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
花月正春风。
我有多少的恨,昨夜梦中的景象,还像以前我还是故国君主时,常在上苑游玩,车子如流水穿过,马队像长龙一样川流不息。
正是景色优美的春天,还吹着融融的春风。
梦魂:古人认为在睡梦中人的灵魂会离开肉体,故称“梦魂”。
唐代刘希夷《巫山怀古》中有句:“颓想卧瑶席,梦魂何翩翩。
”还似:一作“还是”。
上苑:封建时代供帝王玩赏、打猎的园林。
车如流水马如龙:意思是车子接连不断像流水一样驰过,马匹络绎不绝像一条龙一样走动。
形容车马络绎不绝,十分繁华热闹。
语出袁宏《后汉纪·孝章皇帝纪》上记载:“建初二年(马)太后诏曰:‘吾万乘主,身服大练,食不求甘,左右旁人无香熏之饰,衣但布皇,如是者欲以身率服众也。
······前过濯龙门,见外家车如流水马如龙。
吾亦不谴怒之,但绝其岁用,冀以默愧其心。
’”花月:花和月,泛指美好的景色。
花月正春风,意思是形容春天鲜花怒放,春夜月光明朗,春风微拂的情景,描绘春光的明媚。
参考资料: 1、 杨敏如.南唐二主词新释辑评:中国书店,2003:98-101
多少恨,昨夜梦魂中。
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
花月正春风。
“多少恨,昨夜梦魂中。
”开头陡起,小词中罕见。
所“恨”的当然不是“昨夜梦魂中”的情事,而是昨夜这场梦的本身。
梦中的情事固然是词人时时眷恋着的,但梦醒后所面对的残酷现实却使他倍感难堪,所以反而怨恨起昨夜的梦来了。
二句似直且显,其中却萦纡沉郁,有回肠荡气之致。
“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
花月正春风。
”三句均写梦境。
“还似”二字领起,直贯到底。
往日繁华生活内容纷繁,而记忆中最清晰、印象最深刻的是“游上苑”。
在无数次上苑之游中,印象最深的热闹繁华景象则是“车如流水马如龙”。
用在这里,极为贴切。
它出色地渲染了上苑车马的喧阗和游人的兴会。
紧接着,又再加上一句充满赞叹情味的结尾——“花月正春风”。
在实际生活中,上苑游乐当然不一定都在“花月正春风”的季节,但春天游人最盛,当是事实。
这五个字,点明了游赏的时间以及观赏对象,渲染出热闹繁华的气氛;
还具有某种象征意味——象征着在他生活中最美好,最无忧无虑、春风得意的时刻。
“花月”与“春风”之间,以一“正”字勾连,景之袱丽、情之浓烈,一齐呈现。
这一句将梦游之乐推向最高潮,而词却就在这高潮中陡然结束。
从表面看(特别是单看后三句),似乎这首词所写的就是对往昔繁华的眷恋,实际上作者要着重表达的倒是另外一面—处境的无限凄凉。
但作者却只在开头用“多少恨”三字虚点,通篇不对当前处境作正面描写,而是通过这场繁华生活的梦境进行有力的反托。
正因为“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的景象在他的生活中已经不可再现,所以梦境越是繁华热闹,梦醒后的悲哀便越是浓重;
对旧日繁华的眷恋越深,今日处境的凄凉越不难想见。
由于词人是在梦醒后回想繁华旧梦,所以梦境中“花月正春风”的淋漓兴会反而更触动“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的悲慨。
这是一种“正面不写,写反面”的艺术手法的成功运用。
全词仅五句二十七字,但却内容丰富、寓意深刻。
作者以反写正,以乐写悲,以欢情写凄苦,昔与今的对比形成了极大的反差,但也蕴寓了极深的用意,以人有回味无穷之感。
全词一笔即成,语白意真,直叙深情,是一首情辞俱佳的小词。
第二首词用的是以反写正的艺术手法,以乐来反衬苦,笔意有曲婉之感。
但这首词则不同,是直笔明写、正见正写直抒胸臆、坦吐愁恨的艺术手法,因而有愈见沉痛之感。
二词可同读,对作者的忧思愁恨则体会更深。
“多少泪”即“多少恨”之续写,“一晌贪欢”后,悲情更苦,离恨更深,作者再也无法自制,只能任凭“多少泪,断脸复横颐”了。
眼泪纵横当不是抽泣哽咽,而是激情难收,也许有号啕之举,但是,泪可流,“心事”却不可说,一是满腔悔恨无法说,二是故国情怀不能说,自伤之情、囚居之苦,片言俱现,作者心中愁苦跃然纸上。
不但“心事”不可说,连往日可以寄托情思的凤笙也不能吹起,这种痛苦和不自由是非常地残酷。
古人悲思不可解,常有“只将心思付瑶琴”之想,而这情此景,作者却连这一点奢望都不敢有。
况且,凤笙向来为欢歌之用,于此时吹奏,对李煜来讲,只是徒增感慨、更添思忆而已,所以一句“休向”,使作者的幽居无奈中又多添了几分不堪回首的痛苦。
于是乎,“肠断更无疑”但是惟一的结局了。
这首词正是李煜入宋后“此中日夕只以眼泪洗面”的真实写照。
全词与“多少恨”同调,取笔不同但取意同。
这首词直接写作者深沉痛苦,描摹细致,语言直朴,较“多少恨”有更直入人心的感染力。
参考资料: 1、 杨敏如.南唐二主词新释辑评:中国书店,2003:98-101 2、 钟振振.唐宋词鉴赏辞典(唐·五代·北宋):上海辞书出版社,1988:133
渔父·浪花有意千里雪 文注赏
浪花有意千里雪,桃花无言一队春。
一壶酒,一竿身,快活如侬有几人。
浪花有意千里雪,桃花无言一队春。
一壶酒,一竿身,快活如侬(nóng)有几人。
浪花:《词谱》、《花草粹编》中均作“阆(láng)苑”。
阆苑,传说中神仙居住的地方。
有意:有本作“有情”。
千里雪:一作“千重雪”,此据《全唐诗》。
千重,千层,层层叠叠。
桃花:一作“桃李”,此据《全唐诗》。
一队春:指桃李盛开,由近及远,好像队列有序一样排列着,言春色正浓,春意盎然。
身:《南唐二主词汇笺》中作“轮”;
《诗话总龟》中作“鳞”。
一竿身:一根钓竿。
侬:我,江南口语。
快活:《诗话总龟》中作“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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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花有意千里雪,桃花无言一队春。
一壶酒,一竿身,快活如侬有几人。
这首词是题《春江钓叟图》画之词。
据《南唐书·后主纪》载:“文献太子恶其有奇表,后主避祸,惟覃思经籍。
”由此,也有人认为,这首词是“后主为情势所迫,沈潜避祸,隐遁世尘并写词表露自己的遁世之心,以释文献太子的疑嫉”(蒲仁、梅龙《南唐二主词全集》辑注),也有道理。
词史上最早写《渔父》词的,是唐代的张志和。
李煜这首词,继承的就是张志和的“渔父家风”,写渔父的快乐逍遥。
从词意上看,此词耽于隐逸、格调不高,当是李煜前期意念消沉的作品。
此词开篇入画,将画中意境以言辞写出,以画境言心境。
“浪花”成“千里雪”,“桃花”作“一队春”,写春江浪涌,春光明媚,中间嵌以“有意”和“无言”,作者以情见景,借景寓意,心态淡然而出。
有酒、有竿、悠然独钓,这种情境虽静寂却清新,所以作者以问作结:“快活如侬有几人?
”其叹如赞,表现出作者对隐逸生活的向往和满足。
这首词语淡情疏,清丽简约,诗情与画境浑然一体,趣致盎然。
这首词题画抒怀,借景寓意,虽然情趣不高,但悠然散淡之意境却清丽不俗,也可视为题画诗词中的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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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国遥·春欲晚 文注
春欲晚,戏蝶游蜂花烂熳。
日落谢家池馆,柳丝金缕断。
睡觉绿鬟风乱,画屏云雨散。
闲倚博山长叹,泪流沾皓腕。
春欲晚,戏蝶游蜂花烂熳。
日落谢家池馆,柳丝金缕断。
谢家池馆:即谢娘家之意,这里是指妓女家。
据《唐音癸签》载,李太尉德裕有美妾谢秋娘,太尉以华屋贮之,眷之甚隆;
德裕后镇浙江,为悼亡妓谢秋娘,用炀帝所作《望江南》词,撰《谢秋娘曲》。
以后,诗词多用“谢娘”,“谢家”,“秋娘”,泛指妓女,妓馆和美妾。
又:六朝已有“谢娘”之称。
如《玉台新咏》中有徐悱妇《摘同心支子寄谢娘因附此诗》,故以“谢娘”为谢秋娘之说,恐非。
金缕断:指柳丝被行人折断用以赠别。
金缕:形容柳条细柔。
睡觉绿鬟风乱,画屏云雨散。
闲倚博山长叹,泪流沾皓腕。
风乱:纷乱。
如风吹散的意思。
云雨:本意是山中的云雾之气。
宋玉《高唐赋序》:“昔者楚襄王与宋玉游于云梦之台,望高唐之观。
其上独有云气,崪兮直上,忽兮改容,须臾之间,变化无穷。
王问玉曰:‘此何气也?
’玉对曰:‘所谓朝云者也。
’王曰:‘何谓朝云?
’玉曰:‘昔者先王游于高唐,怠而昼寝。
梦见一妇人曰:妾巫山之女也,为高唐之客,闻君游高唐,愿荐枕席。
王因而幸之。
去而辞曰:妾在巫山之阳,高丘之岨,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
’”所以,后人常用“云雨”来表示男女欢合,有时也用“高唐”、“巫山”、“阳台”等,表示这一意思。
“画屏云雨散”,是指在画屏掩蔽下,男女欢情已经消散。
博山:香炉。
宋吕大防《考古图》:“博山香炉者,炉像海中博山,下盘贮汤,涧气蒸香,像海之四环,故名之。
”《花间集》中,“博山”一词共出现五次,皆指香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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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乡子·岸远沙平 文
江城子·晚日金陵岸草平 文翻赏
晚日金陵岸草平,落霞明,水无情。
六代繁华,暗逐逝波声。
空有姑苏台上月,如西子镜照江城。
晚日金陵岸草平,落霞明,水无情。
六代繁华,暗逐逝波声。
空有姑苏台上月,如西子镜照江城。
夕阳斜照着故都金陵,茵绿的春草与江岸连平,晚霞烧红了江天,大江东去滔滔无情。
当年六朝的繁华,已暗随江波消逝在涛声中。
只有明月空挂姑苏台上,如西子姑娘的妆镜,照尽六朝的兴亡,照着千古江城。
参考资料: 1、 钱国莲 等.花间词全集:当代世界出版社,2002:128-129 2、 房开江 崔黎民.花间集全译:贵州人民出版社,1990:391-392 3、 陈如江.花间词:浙江教育出版社, 2007:139-140
晚日金陵岸草平,落霞明,水无情。
六代繁华,暗逐逝波声。
空有姑苏台上月,如西子镜照江城。
在诗歌中,怀古题材屡现篇咏,名篇佳作,层见迭出。
但在词里,尤其是前期的小令里,却是屈指可数。
这大概是因为,感慨兴亡、俯仰今古的曲子词不太适宜在“绣幌佳人······举纤纤之玉指,拍按香檀”的场合下演唱的缘故。
正因为这样,花间词中欧阳炯等人的少量怀古词,便显得特别引人注目。
这是一首金陵怀古词。
凭吊的是六代繁华的消逝,寄寓的则是现实的感慨。
开头三句点出凭吊之地六朝古都金陵和当地的物色。
“晚日金陵岸草平,落霞明,水无情”,大处落墨,展现出日暮时分在浩瀚东去的大江鲜艳明丽的落霞映衬下,金陵古城的全景。
“岸草平”,显出江面的空阔,也暗示时节正值江南草长的暮春;
“落霞明”,衬出天宇的寥廓,也渲染出暮景的绚丽。
整个境界,空阔而略带寂寥,绚丽而略具苍茫,很容易引动人们今昔兴衰之感。
所以第三句就由眼前滔滔东去的江水兴感,直接导入怀古。
“水无情”这三字,是全篇的枢纽,也是全篇的主句。
它不但直启“六代繁华,暗逐逝波声”,而且对上文的“岸草平”、“落霞明”和下文的“姑苏台上月”等景物描写中所暗寓的历史沧桑之感起着点醒的作用。
这里的“水”,已经在词人的意念中成为滚滚而去的历史长河的一种象征。
“岸草平”、“落霞明”、“水无情”,三字一顿,句句用韵,显得感慨深沉,声情顿挫。
接下来“六代繁华,暗逐逝波声”两句,是对“水无情”的具体发挥。
六代繁华,指的是建都在金陵的六个王朝的全部物质文明,和君臣们荒淫豪奢的生活。
这一切,都已随着历史长河的滔滔逝波,一去不复返了。
“暗逐”两字,自然超妙。
它把眼前逐渐溶入暮色、伸向烟霭的长江逝波和意念中悄然流逝的历史长河融为一体,用一个“暗”字绾结起来,并具有流逝于不知不觉简这样一层意思。
词人在面对逝波,感慨六朝繁华的消逝时,似乎多少领悟到有某种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力量在暗暗起作用这样一个事实。
这就把“水无情”的“无情”二字具体化了。
“空有姑苏台上月,如西子镜照江城。
”在词人面对长江逝波沉思默想的过程中,绚丽的晚霞已经收敛隐没,由东方升起的一轮圆月,正照临着这座经历了对此兴衰的江城。
姑苏台在苏州西南,是吴王夫差和宠妃西施长夜作乐之地,是春秋时期豪华的建筑之一。
苏州与金陵,两地相隔;
春秋与六朝,时代相悬。
作者特意将月亮与姑苏、西子联系起来,看来是要表达更深一层的意蕴。
六代繁华消逝之前,历史早已演出过吴宫荒淫、麋鹿游于姑苏台的一幕。
前车之覆,后车可鉴。
但六代君臣依然重覆亡吴的历史悲剧。
如今,那轮曾照姑苏台上歌舞的圆月,依然像西子当年的妆镜一样,照临着这座历经沧桑的江城,但吴宫歌舞、江左繁华均逐逝波去尽,眼前的金陵古城,是否再要演出相似的一幕,“空有”二字,寓概很深。
这个结尾,跳出六代的范围,放眼更悠远的历史,将全词的意境拓广加深了。
怀古诗词一般只就眼前物色抒今昔盛衰之概。
这首词的内容意境尤为空灵,纯从虚处唱叹传神。
但由于关键处用“无情”、“暗逐”、“空有”等感情色彩很浓的词语重笔勾勒,意蕴却相当明朗。
参考资料: 1、 唐圭璋 等.唐宋词鉴赏辞典(唐·五代·北宋):上海辞书出版社,1988:250-251
浣溪沙·天碧罗衣拂地垂 文
酒泉子·黛薄红深 文注
黛薄红深,约掠绿鬟云腻。
小鸳鸯,金翡翠,称人心。
锦鳞无处传幽意,海燕兰堂春又去,隔年书,千点泪,恨难任。
黛薄红深,约掠绿鬟云腻。
小鸳鸯,金翡翠,称人心。
黛薄红深:眉黛色淡,胭脂红深,写面部打扮。
约掠:粗略地梳理。
腻:油光。
这里指头发细柔而光润。
“小鸳鸯”三句:鸳鸯形的金钗,翡翠形的花铀,实在是称心如意。
意思是这些妆饰品很精美,而且其图形都是雌雄成对,所以很称心。
锦鳞无处传幽意,海燕兰堂春又去,隔年书,千点泪,恨难任。
锦鳞:鱼。
以鳞代鱼,以鱼代书信。
《琅嬛记》:“试莺以朝鲜厚茧纸作鲤鱼函,两面俱画鳞甲,腹下令可以藏书,此古人尺素结鱼之遗制也。
”《文选·古诗·饮马长城窟行》:“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
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
”这里是说:书信中的幽意,无处可传。
海燕:即燕子,古人认为燕子产于南方,渡海而至,故称“海燕”。
沈佺期《古意》:“卢家少妇郁金堂,海燕双栖瑇瑁梁。
”隔年书:去年的书信。
恨难任:怨恨之情难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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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明朝·忆昔花间相见后 文
醉公子·岸柳垂金线 文翻赏
岸柳垂金线,雨晴莺百啭。
家住绿杨边,往来多少年。
马嘶芳草远,高搂帘半掩。
敛袖翠蛾攒,相逢尔许难。
岸柳垂金线,雨晴莺百啭。
岸边的杨柳垂下金黄色的枝条,雨过天晴,黄莺儿在尽情地呜叫。
家住绿杨边,往来多少年。
我的家就在绿杨树旁边靠近通衙大道,来来往往经过许多许多的王孙年少。
马嘶芳草远,高搂帘半掩。
我在高楼上半卷起帘子往下瞧,王孙公子们骑着马越去越远。
敛袖翠蛾攒,相逢尔许难。
我举袖遮睑把眉皱,感叹知音相逢这么难。
参考资料: 1、 费振刚主编 顾农,徐侠著.中国历代名家流派词传 花间派词传:吉林人民出版社,1999:439 2、 王洪主编.唐宋词精华分卷:朝华出版社,1991年10月第1版:93
岸柳垂金线,雨晴莺百啭。
家住绿杨边,往来多少年。
马嘶芳草远,高搂帘半掩。
敛袖翠蛾攒,相逢尔许难。
《醉公子·岸柳垂金线》轻借流丽潇洒之笔,用岸柳明媚莺声如簧的环境作衬托,委婉曲折地描写一位别后妇女的春思。
“岸柳垂金线,雨晴莺百啭。
”起拍二句,为对春日景物的描绘:“岸柳”已被春风吹绿,垂下缕缕长有嫩叶的枝条,而雨后新晴,黄莺百啭,一片春光融融。
“家住绿杨边,往来多少年。
”写家居环境及宅前路上来往多青年人的情景。
美景当前,故少年人来游者众,这一切都暗示这是一个易于挑起春情的季节,也是一个令人忆起少年情事的地方。
潜气内蕴,深藏不露。
“马嘶芳草远,高搂帘半掩。
”过片二句,写由所见来往多青年人而引发的对心上的人的思念:女主人公闻马嘶以为心上人即将来到,因而于楼上卷帘望远,但并未见到心上人,唯见郊原芳草连绵直伸向天边。
这里只说“帘半卷”,不像后来宋词“倚危楼,望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之类直说,“点到即止”,正是唐五代词的含蓄处。
“敛袖翠蛾攒,相逢尔许难。
”结拍二句,言因不见心上人的身影,女主人公眉峰紧锁、愁思满腹,并慨叹和心上人见面是如此之难。
这里以蹙眉表愁态,于是不由内心发出惆怅无奈问己又问人的“相逢而不离开却是如此的艰难”的嗟叹。
参考资料: 1、 艾治平著.花间词品读:中国青年出版社,2011.12:183-184 2、 程自信注评.唐五代词二百首:黄山书社,1998年11月第1版:第19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