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奠子离南阳後作

作者: 元好问 朝代: 金朝

怅韶华流转,无计留连。

行乐地,一凄然。

笙歌寒食後,桃李恶风前。

连环玉,回文锦,两缠绵。

芳尘未远,幽意谁传。

千古恨,再生缘。

闲衾香易冷,孤枕梦难圆。

西窗雨,南楼月,夜如年。

论诗三十首·其六

作者: 元好问 朝代: 金朝

心画心声总失真,文章宁复见为人。

高情千古闲居赋,争信安仁拜路尘!

心画心声总失真,文章宁复见为人。

高情千古闲居赋,争信安仁拜路尘!

  这首绝句通过评论西晋太康诗人潘岳批评、嘲讽潘岳做人做诗的二重性格。

元好问从诗写真情出发,鄙视诗写假话,言不由衷的作品。

潘岳的作品描绘自己淡于利禄,忘怀功名,情志高洁,曾经名重一时,传诵千古。

但是他的实际为人,却是躁求荣利,趋炎附势,钻营利禄,谄媚权贵的无耻小人。

因此元好问认为,扬雄说的“心画心声”,以文识人是不可靠的,会“失真”,即言不真诚,言行不一的问题。

识人,不能只观其文,还要看是否言行一致,心口如一。

  所谓“言为心声”、“文如其人”,不能绝对化,因为人的思想感情是复杂的、充满矛盾、发展变化的,有时也会出现假象。

这样就要善于分析复杂的矛盾现象,善于识别假象,才能获得正确的认识。

诗歌史上诗与人不统一的现象不独潘岳,元好问的针砭是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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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诗三十首·十一

作者: 元好问 朝代: 金朝

眼处心声句自神,暗中摸索总非真。

画图临出秦川景,亲到长安有几人?

论诗三十首·十七

作者: 元好问 朝代: 金朝

切响浮声发巧深,研摩虽苦果何心?

浪翁水乐无宫征,自是云山韶頀音。

论诗三十首·二十一

作者: 元好问 朝代: 金朝

窘步相仍死不前,唱醻无复见前贤。

纵横正有凌云笔,俯仰随人亦可怜。

论诗三十首·十四

作者: 元好问 朝代: 金朝

出处殊涂听所安,山林何得贱衣冠。

华歆一掷金随重,大是渠侬被眼谩。

雨中花 仆将以穷腊去汴,平生亲友,零落殆

作者: 蔡松年 朝代: 金朝

梅风味颇已动,感念节物,无以为怀,於是招二三会心者,载酒小集於禅坊。

而乐府有清音人雅善歌雨中花,坐客请赋此曲,以侑一觞。

情之所钟,故不能已,以卒章记重游退闲之乐,庶以自宽云忆昔东山,王谢感概,离情多在中年。

正赖哀弦清唱,陶写馀欢。

两晋名流谁有,半生老眼常寒。

梦回故国,酒前风味,一笑都还。

湖光玉骨,水秀山明,唤人妙思无边。

吾老矣、不堪冰雪,换此萧闲。

传语明年晓月,梅梢莫转银盘。

后期好在,黄柑紫蟹,劝......更多

月华清·楼倚明河

作者: 蔡松年 朝代: 金朝

楼倚明河,山蟠乔木,故国秋光如水。

常记别时,月冷半山环佩。

到而今、桂影寻人,端好在、竹西歌吹。

如醉。

望白苹风里,关山无际。

可惜琼瑶千里。

有年少玉人,吟啸天外。

脂粉清辉,冷射藕花冰蕊。

念老去、镜里流年,空解道、人生适意。

谁会。

更微云疏雨,空庭鹤唳。

临江仙·自洛阳往孟津道中作

作者: 元好问 朝代: 金朝

今古北邙山下路,黄尘老尽英雄。

人生长恨水长东。

幽怀谁共语,远目送归鸿。

盖世功名将底用,从前错怨天公。

浩歌一曲酒千钟。

男儿行处是,未要论穷通。

今古北邙山下路,黄尘老尽英雄。

人生长恨水长东。

幽怀谁共语,远目送归鸿。

盖世功名将底用,从前错怨天公。

浩歌一曲酒千钟。

男儿行处是,未要论穷通。

  由词题不知,此词作于由洛阳赴孟津的途中。

元好问自公元1218年(金宣宗兴定二年)移家河南登封,此后一段时间行迹多在河南。

作者触景伤感,吊古伤今,来抒发自己的怀抱。

  北邙山,在河南洛阳县北。

古代王侯公卿多葬此山,唐新乐府有《北邙行》,所以有“黄尘老尽英雄”的感慨。

这里的“老尽”蕴含着作者对英雄不遇,空老京华的无限感伤,不由不发生人生长恨水长东“的慨叹”人生“句用李煜”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句,但更为悲壮。

作者的一腔幽怨无人共语,有英雄独立的悲凉,“远目送归鸿”源自嵇康的“目送归鸿,手挥五弦”《赠秀才入军》和贺铸的“恨登山临水。

和寄七弦桐,目送归鸿”(《六州歌头·少年侠气》)句意,即有哀怨,又有不平之意。

  上片言情,下片说理,英雄无奈,只好作自我宽慰语:“盖世功名将底用,从前错怨天公”。

功名也只不过是过眼烟云,唯有洗歌美酒,天伦至爱,才是人间乐事呀。

所以词最后,作者发出:“男儿行处是,未要论穷通”的感慨。

这也正是他在收复失地,重返家园的理想行当国孝无恢复之谋的现实的矛盾之中,希望与失望情绪交织而构筑成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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鹧鸪天·候馆灯昏雨送凉

作者: 元好问 朝代: 金朝

候馆灯昏雨送凉,小楼人静月侵床。

多情却被无情恼,今夜还如昨夜长。

金屋暖,玉炉香。

春风都属富家郎。

西园何限相思树,辛苦梅花候海棠。

候馆灯昏雨送凉,小楼人静月侵床。

多情却被无情恼,今夜还如昨夜长。

金屋暖,玉炉香。

春风都属富家郎。

西园何限相思树,辛苦梅花候海棠。

  这首词主要是写别情。

“候馆”是行人寄住的旅舍,昏灯凉雨是此时与他作伴的凄凉景物。

“小楼”是居人所在的闺楼,明月照床衬托出她静夜无侣的孤栖境况。

两者对举,构成一种典型的伤别怀人的抒情背景,由此决定了全词的情调氛围。

“多情却被无情恼”。

“今夜还如昨夜长”,分别借用苏轼《蝶恋花》和贺铸《采桑子》词原句,巧成对仗。

在这里,多情的是人,无情的是前边两句所描写的环境中的自然之物。

这种萧索的时令和孤独的环境,最容易唤起人的离愁别绪。

“今夜还如昨夜长”一句,看似说得无谓,却告诉读者两层意思:一是受着相思的煎熬,耿耿难眠,故觉夜长;

二是夜夜相思,不止一天了。

  下片不再怨天,却转而尤人。

“金屋暖,玉炉香”,与候馆、小楼清境相对,不仅标明是富家器物,而且又有金屋藏娇典故潜在的暗示,使人想到富家男女终日厮守,这和词中主人公的孤独况味形成强烈的对比。

结尾两句寓情于景,谓将像梅花那样熬过寒冬,迎来海棠开放的春天。

然而海棠开时,梅花也就凋零了。

在自我宽慰中,希望与悲感交织,一线亮色中仍不免忧郁的灰青。

  这是元好问以“鹧鸪天”词调所写“宫体八首”的第一首。

元好问于词,似有集大成之意。

这八首宫体词,并不像过去的宫体诗那样,偎玉倚香,剪红刻翠,不过偏重于写男女相思之情而已。

这首词在写法上有几点令人称赏。

在构思上,打破了柳永等人写羁旅愁思常用的今、昔、今的三段式,目光专注于眼前情景,把回忆的画面处理到幕后。

这样就避开了往日相依相偎耳鬓厮磨的一般化描写,少了点曲折,却更显得单纯恳挚。

其次,词的结尾以景结情,语淡情深。

景又不似实景,乃近于诗的比兴,置于结尾,淡宕涵浑。

其三,这首词擒离词造语,素朴清新,力避绮靡甜腻字面。

若“金屋暖,玉炉香,春风都属富家郎”数句,直是乐府民歌之俊语。

凡此诸方面,构成了质朴清纯的风格,依稀晚唐小词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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