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诗三十首·十九 文赏
万古幽人在涧阿,百年孤愤竟如何?
无人说与天随子,春草输赢较几多?
万古幽人在涧阿,百年孤愤竟如何?
无人说与天随子,春草输赢较几多?
这首诗是批评晚唐诗人陆龟蒙。
晚唐后期,唐帝国风雨飘摇,岌岌可危。
不少文人在时代的衰飒气氛中走向明哲保身的退隐之路,创作的诗句表现出一种僻世心态和淡泊情思。
元好问借用陆龟蒙《自遣诗三十首》之二十四中“恐随春草斗输赢”来批评陆龟蒙等隐士生活在晚唐社会动荡时代,不作忧国感愤之辞而徒兴春草输赢的叹惜。
这里也反映了元好问在强调真情实感时是注意到社会现实内容的。
不过陆龟蒙象古代许多隐士一样,并非真正忘怀世事,陆龟蒙也写过讽刺现实的作品如《新沙》、《筑城池》、《记稻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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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诗三十首·二十五 文赏
乱后玄都失故基,看花诗在只堪悲。
刘郎也是人间客,枉向春风怨兔葵。
乱后玄都失故基,看花诗在只堪悲。
刘郎也是人间客,枉向春风怨兔葵。
《戏赠看花诸君子》:刘禹锡此诗,通过人们在长安一所道观――玄都观看花这一生活琐事,讽刺了当时的朝廷新贵。
这首诗表明上看诗描写人们去玄都观看桃花的情景,实质上却是讽刺当时权贵的。
千树桃花,喻十年来由于投机而在政治上得意的新贵;
看花人,喻趋炎附势、攀高结贵之徒。
他们为了富贵利禄奔走权门,就如同在紫陌红尘中赶热闹看桃花一样。
最后一句指出,这些权贵不过是我被排挤出外以后被提拔起来的罢了。
这首诗中的轻蔑和讽刺是辛辣的,所以《旧唐书·刘禹锡传》说是“语涉讥刺”,《新唐书·刘禹锡传》说是“语讥忿”。
《再游玄都观》这首诗是上一首的续篇。
从表面上看,它只写玄都观中桃花盛衰存亡,实际上是旧事重提,象权贵挑战。
桃花比新贵,种桃道士指打击革新运动的当权者。
但是他们已经“树倒猢狲散”了,而被排挤的人,却又回来了,真是世事难料。
诗人表现了不屈和乐观。
所以,《旧唐书·刘禹锡传》说:“执政又闻诗序,滋不悦”,《新唐书·刘禹锡传》未引诗歌,却引出序中兔葵、燕麦等语尤为不满。
这首诗是批评刘禹锡的《戏赠看花诸君子》和《再游玄都观》二诗及诗歌的怨刺问题。
元好问论诗,主张温柔敦厚,明确反对直露刻薄的怨刺。
在他众多的诗文禁忌中,就有“无狡讦”、“无为妾妇妒,无为仇敌谤伤”等形式戒条。
他认为,即使有“不能自掩”的“伤谗疾恶不平之气”,也应该“责之愈深,其旨愈婉,怨之愈深,其辞愈缓”(《杨叔能小亨集引》)。
在这首诗中,元好问实际上是继承前人的观点,批评《再游玄都观》及其诗序的怨刺失度。
元好问认为,如果说刘禹锡的《戏赠看花诸君子》一诗是戏赠之作,尚无伤大雅,但《再游玄都观》一诗就怨刺失度了,尤其是诗序中所谓“重游玄都,荡然无复一树,唯有兔葵燕麦动摇于春风耳”,将所有当权者斥为兔葵、燕麦,打击面太大,贬损太过,不免流于刻薄。
前两句概括刘禹锡创作《再游玄都观》的背景,“乱后”指刘禹锡被贬十四年间皇权迭变、宦官专权、藩镇割据的动乱时局, “失故基”指刘禹锡诗前小序所说“荡然无复一树”的衰败景象,看花诗指《戏赠看花诸君子》一诗。
这两句诗认为当时一切只值得悲伤,不应该再出怨刺之语。
后两句是全诗的关键,“刘郎”一句,借用刘诗“前度刘郎今又来”之语,说刘禹锡也是凡人。
“枉向”一句,拈出《再游玄都观》诗序为批评重点。
“枉”是“错”的意思,与“枉著书生待鲁连”(《论诗三十首》)的“枉”字同意。
两句连在一起,是说刘禹锡也是凡人,不能免俗,却错将所有人都指斥为东风中的兔葵、燕麦一类,加以嘲讽。
可见,这首诗着重批评《再游玄都观》尤其是诗序的怨刺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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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诗三十首·二十一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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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东去·用东坡先生韵 文赏
秋光一片,问苍苍桂影,其中何物?
一叶扁舟波万顷,四顾粘天无壁。
叩枻长歌,嫦娥欲下,万里挥冰雪。
京尘千丈,可能容此人杰?
回首赤壁矶边,骑鲸人去,几度山花发。
澹澹长空今古梦,只有归鸿明灭。
我欲从公,乘风归去,散此麒麟发。
三山安在,玉箫吹断明月!
秋光一片,问苍苍桂影,其中何物?
一叶扁舟波万顷,四顾粘天无壁。
叩枻长歌,嫦娥欲下,万里挥冰雪。
京尘千丈,可能容此人杰?
回首赤壁矶边,骑鲸人去,几度山花发。
澹澹长空今古梦,只有归鸿明灭。
我欲从公,乘风归去,散此麒麟发。
三山安在,玉箫吹断明月!
苏轼的词以豪放闻名。
他的千古名作《念奴娇》以凌厉无比的词笔,描绘江涛,壮美无比。
是他谪居黄州(今湖北黄冈),夜游黄州城外的赤壁(即亦鼻矶)后写下的。
本词作者赵秉文是金朝著名词人,苏轼的词对他有极深影响,他也极敬慕苏轼。
这首词就是赵秉文对苏轼《念奴娇。
赤壁怀古》的和韵之作。
《大江东去》即《念奴娇》,缘自苏轼赤壁词《念奴娇。
赤壁怀古》中的“大江东去”句:“用东坡先生韵”就是采用苏轼赤壁词的原韵。
苏东坡作词,多隐括前人作品,这首词,也属这类作品,它隐括前人(特别是苏轼)之作,可以说句句有来历。
上片,主要由《赤壁赋》化来,下片化用杜牧《登乐游原》诗句等,表达了词作者对苏轼被谪黄州际遇的深切同情与不平,同时借古说今,也表现了作者自己忧国忧民,但又无力挽救国之危亡,从而产生的消极出世的思想。
上片以问月起句。
古诗词以“问月”起笔,以苏轼为例,就有其《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清天”的千古绝唱。
本词问月,虽化用苏词,却亦有新意。
他的问月,点明了作词的时间:深秋的月明之夜,(当年苏轼游赤壁也恰是秋凉之夜)。
首句中“挂影”指月亮,但却用“苍苍”来形容,再加之以肃杀的“秋光”来相衬,顿时,一片苍凉、高洁、肃杀之感跃然纸上。
随后,笔锋一转,由月及人,此情此景,不由人不想到当年一叶扁舟夜游赤壁的苏东坡。
“叩枻长歌,嫦娥欲下,万里挥冰雪”皆是对苏轼《赤壁赋》语意的隐括,虽只寥寥数语,但当年苏轼夜游赤壁的情景却尽观读者眼前,真是于平淡处见功力。
“京尘千丈,可形容此人杰?
”虽是问句,却表达了词作者的深切感慨。
“享尘”指当时错得复杂的官场,“人杰”指苏东坡,(本词作者赵秉文曾盛赞苏轼为“雄节迈伦,高气盖世”“人中麟凤”。
)四这两句从技法上来看,不仅由写景转入了抒情,也起到了承上启下的作用。
下片由此句的“人杰”不得见容“引发到”骑鲸人去“,由对苏轼一生坎坷际遇的深切同情及愤慨,转入自抒悲感。
”骑鲸人“本指唐李白,这里借指苏轼,”几度山花发“写苏轼逝后光阴的流逝,读来不禁让人唏嘘不已,感慨万千。
”澹澹长空今古梦,只有归鸿明天“化用杜牧《登乐游厚》”长空澹澹孤鸟设,万声销沉向此中“句,表露了作者吊古伤今,消极悲观的人生态度。
”我欲从公“三句则语意更加决绝,欲与苏轼仙去,消极出世的思想更加表露无疑。
但却难寻仙过,只有寄情于玉箫罢了,故有”三山安在“句结尾。
感怀、悲戚、无奈之意萦绕不绝。
本词虽是和韵之作,但作者借景抒情,借古伤今,与苏轼《念奴娇》之壮美相比,却也是别一番氛围和意境,殊为难得了。
《金史》称:赵秉文,字周臣,磁州滏阳人也。
幼颖悟,读书若夙习。
登大定二十五年进士第,调安塞簿,以课最迁邯郸令,再迁唐山。
丁父忧,用荐者起复南京路转运司都勾判官。
明昌六年,入为应奉翰林文字,同知制诰。
上书论宰相胥持国当罢,宗室守贞可大用。
章宗召问,言颇差异,于是命知大兴府事内族膏等鞫之。
秉文初不肯言,诘其仆,历数交游者,秉文乃曰:“初欲上言,尝与修撰王庭筠、御史周昂、省令史潘豹、郑赞道、高坦等私议。
”庭筠等皆下狱,决罚有差。
有司论秉文上书狂妄,法当追解,上不欲以言罪人,遂特免焉。
当时为之语曰:“古有朱云,今有秉文,朱云攀槛,秉文攀人。
”士大夫莫不耻之。
坐是久废,后起为同知岢岚军州事,转北京路转运司支度判官。
承安五年冬十月,阴晦连日,宰相张万公入对,上顾谓万公曰:“卿言天日晦冥,亦犹人君用人邪正不分,极有理。
若赵秉文曩以言事降授,闻其人有才藻,工书翰,又且敢言,朕非弃不用,以北边军事方兴,姑试之耳。
”泰和二年,召为户部事,迁翰林修撰。
十月,出为宁边州刺史。
三年,改平定州。
前政苛于用刑,每闻赦将至,先掊贼死乃拜赦,而盗愈繁。
秉文为政,一从宽简,旬月盗悉屏迹。
岁饥,出禄粟倡豪民以赈,全活者甚众。
金史大安初,北兵南向,召秉文与待制赵资道论备边策,秉文言:“今我军聚于宣德,城小,列营其外,涉暑雨,器械弛败,人且病,俟秋敌至将不利矣。
可遣临潢一军捣其虚,则山西之围可解,兵法所谓‘出其不意、攻其必救’者也。
”卫王不能用,其秋宣德果以败闻。
寻为兵部郎中,兼翰林修撰,俄转翰林直学士。
金史贞祐初,建言时事可行者三:一迁都,二导河,三封建。
朝廷略施行之。
明年,上书愿为国家守残破一州,以宣布朝廷恤民之意,且曰:“陛下勿谓书生不知兵,颜真卿、张巡、许远辈以身许国,亦书生也。
”又曰:“使臣死而有益于国,犹胜坐糜廪禄为无用之人。
”上曰:“秉文志固可尚,然方今翰苑尤难其人,卿宿儒,当在左右。
”不许。
四年,拜翰林侍讲学士,言:“宝券滞塞,盖朝廷初议更张,市肆已妄传其不用,因之抑遏,渐至废绝。
臣愚以为宜立回易务,令近上职官通市道者掌之,给以银钞粟麦缣帛之类,权其低昂而出纳。
”诏有司议行之。
金史兴定元年,转侍读学士。
拜礼部尚书,兼侍读学士,同修国史,知集贤院事。
又明年,知贡举,坐取进士卢亚重用韵,削两阶,因请致仕。
金自泰和、大安以来,科举之文其弊益甚。
盖有司惟守格法,所取之文卑陋陈腐,苟合程度而已,稍涉奇峭,即遭绌落,于是文风大衰。
贞祐初,秉文为省试,得李献能赋,虽格律稍疏而词藻颇丽,擢为第一。
举人遂大喧噪,诉於台省,以为赵公大坏文格,且作诗谤之,久之方息。
俄而献能复中宏词,入翰林,而秉文竟以是得罪。
金史五年,复为礼部尚书,入谢,上曰:“卿春秋高,以文章故须复用卿。
”秉文以身受厚恩,无以自效,愿开忠言、广圣虑,每进见从容为上言,人主当俭勤、慎兵刑,所以祈天永命者,上嘉纳焉。
哀宗即位,再乞致仕,不许。
改翰林学士,同修国史,兼益政院说书官。
以上嗣德在初,当日亲经史以自裨益,进《无逸直解》、《贞观政要》、《申鉴》各一通。
金史正大九年正月,汴京戒严,上命秉文为赦文,以布宣悔悟哀痛之意。
秉文指事陈义,辞情俱尽。
及兵退,大臣欲称贺,且命为表,秉文曰:“《春秋》‘新宫火,三日哭’。
今园陵如此,酌之以礼,当慰不当贺。
”遂已。
时年已老,日以时事为忧,虽食息顷不能忘。
每闻一事可便民,一士可擢用,大则拜章,小则为当路者言,殷勤郑重,不能自已。
三月,草《开兴改元诏》,闾巷间皆能传诵,洛阳人拜诏毕,举城痛哭,其感人如此。
是年五月壬辰,卒,年七十四,积官至资善大夫、上护军、天水郡侯。
金史正大间,同杨云翼作《龟鉴万年录》上之。
又因进讲,与云翼共集自古治术,号《君臣政要》为一编以进焉。
秉文自幼至老未尝一日废书,著《易丛说》十卷,《中庸说》一卷,《扬子发微》一卷,《太玄笺赞》六卷,《文中子类说》一卷,《南华略释》一卷,《列子补注》一卷,删集《论语》、《孟子解》各一十卷,《资暇录》一十五卷,所著文章号《滏水集》者三十卷。
金史秉文之文长于辨析,极所欲言而止,不以绳墨自拘。
七言长诗笔势纵放,不拘一律,律诗壮丽,小诗精绝,多以近体为之,至五言古诗则沉郁顿挫。
字画则草书尤遒劲。
朝使至自河、湟者,多言夏人问秉文及王庭筠起居状,其为四方所重如此。
金史为人至诚乐易,与人交不立崖岸,未尝以大名自居。
仕五朝,官六卿,自奉养如寒士。
杨云翼尝与秉文代掌文柄,时人号“杨赵”。
然晚年颇以禅语自污,人亦以为秉文之恨云。
金史赞曰:杨云翼、赵秉文,金士巨擘,其文墨论议以及政事皆有足传。
云翼谏伐宋一疏,宣宗虽不见听,此心何愧景略。
庭筠之累,秉文所为,兹事大愧高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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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调歌头 送陈咏之归镇阳 文
东垣步秋水,几曲冷玻璃。
沙鸥一点晴雪,知我老无机。
共约经营五亩,卧看西山烟雨,窗户舞涟漪。
雅志易华发,岁晚羡君归。
月边梅,湖底石,入新诗。
飘然东晋奇韵,此道赏音稀。
我有一峰明秀,尚恋三升春酒,辜负绿蓑衣。
为写倦游兴,说与水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