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江南·多少恨

作者: 李煜 朝代: 五代

多少恨,昨夜梦魂中。

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

花月正春风。

多少恨,昨夜梦魂中。

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

花月正春风。

我有多少的恨,昨夜梦中的景象,还像以前我还是故国君主时,常在上苑游玩,车子如流水穿过,马队像长龙一样川流不息。

正是景色优美的春天,还吹着融融的春风。

参考资料: 1、 杨敏如.南唐二主词新释辑评:中国书店,2003:98-101

多少恨,昨夜梦魂中。

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

花月正春风。

梦魂:古人认为在睡梦中人的灵魂会离开肉体,故称“梦魂”。

唐代刘希夷《巫山怀古》中有句:“颓想卧瑶席,梦魂何翩翩。

”还似:一作“还是”。

上苑:封建时代供帝王玩赏、打猎的园林。

车如流水马如龙:意思是车子接连不断像流水一样驰过,马匹络绎不绝像一条龙一样走动。

形容车马络绎不绝,十分繁华热闹。

语出袁宏《后汉纪·孝章皇帝纪》上记载:“建初二年(马)太后诏曰:‘吾万乘主,身服大练,食不求甘,左右旁人无香熏之饰,衣但布皇,如是者欲以身率服众也。

······前过濯龙门,见外家车如流水马如龙。

吾亦不谴怒之,但绝其岁用,冀以默愧其心。

’”花月:花和月,泛指美好的景色。

花月正春风,意思是形容春天鲜花怒放,春夜月光明朗,春风微拂的情景,描绘春光的明媚。

参考资料: 1、 杨敏如.南唐二主词新释辑评:中国书店,2003:98-101

多少恨,昨夜梦魂中。

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

花月正春风。

我有多少的恨,昨夜梦中的景象,还像以前我还是故国君主时,常在上苑游玩,车子如流水穿过,马队像长龙一样川流不息。

正是景色优美的春天,还吹着融融的春风。

梦魂:古人认为在睡梦中人的灵魂会离开肉体,故称“梦魂”。

唐代刘希夷《巫山怀古》中有句:“颓想卧瑶席,梦魂何翩翩。

”还似:一作“还是”。

上苑:封建时代供帝王玩赏、打猎的园林。

车如流水马如龙:意思是车子接连不断像流水一样驰过,马匹络绎不绝像一条龙一样走动。

形容车马络绎不绝,十分繁华热闹。

语出袁宏《后汉纪·孝章皇帝纪》上记载:“建初二年(马)太后诏曰:‘吾万乘主,身服大练,食不求甘,左右旁人无香熏之饰,衣但布皇,如是者欲以身率服众也。

······前过濯龙门,见外家车如流水马如龙。

吾亦不谴怒之,但绝其岁用,冀以默愧其心。

’”花月:花和月,泛指美好的景色。

花月正春风,意思是形容春天鲜花怒放,春夜月光明朗,春风微拂的情景,描绘春光的明媚。

参考资料: 1、 杨敏如.南唐二主词新释辑评:中国书店,2003:98-101

多少恨,昨夜梦魂中。

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

花月正春风。

  “多少恨,昨夜梦魂中。

”开头陡起,小词中罕见。

所“恨”的当然不是“昨夜梦魂中”的情事,而是昨夜这场梦的本身。

梦中的情事固然是词人时时眷恋着的,但梦醒后所面对的残酷现实却使他倍感难堪,所以反而怨恨起昨夜的梦来了。

二句似直且显,其中却萦纡沉郁,有回肠荡气之致。

  “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

花月正春风。

”三句均写梦境。

“还似”二字领起,直贯到底。

往日繁华生活内容纷繁,而记忆中最清晰、印象最深刻的是“游上苑”。

在无数次上苑之游中,印象最深的热闹繁华景象则是“车如流水马如龙”。

用在这里,极为贴切。

它出色地渲染了上苑车马的喧阗和游人的兴会。

  紧接着,又再加上一句充满赞叹情味的结尾——“花月正春风”。

在实际生活中,上苑游乐当然不一定都在“花月正春风”的季节,但春天游人最盛,当是事实。

这五个字,点明了游赏的时间以及观赏对象,渲染出热闹繁华的气氛;

还具有某种象征意味——象征着在他生活中最美好,最无忧无虑、春风得意的时刻。

“花月”与“春风”之间,以一“正”字勾连,景之袱丽、情之浓烈,一齐呈现。

这一句将梦游之乐推向最高潮,而词却就在这高潮中陡然结束。

  从表面看(特别是单看后三句),似乎这首词所写的就是对往昔繁华的眷恋,实际上作者要着重表达的倒是另外一面—处境的无限凄凉。

但作者却只在开头用“多少恨”三字虚点,通篇不对当前处境作正面描写,而是通过这场繁华生活的梦境进行有力的反托。

正因为“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的景象在他的生活中已经不可再现,所以梦境越是繁华热闹,梦醒后的悲哀便越是浓重;

对旧日繁华的眷恋越深,今日处境的凄凉越不难想见。

由于词人是在梦醒后回想繁华旧梦,所以梦境中“花月正春风”的淋漓兴会反而更触动“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的悲慨。

这是一种“正面不写,写反面”的艺术手法的成功运用。

  全词仅五句二十七字,但却内容丰富、寓意深刻。

作者以反写正,以乐写悲,以欢情写凄苦,昔与今的对比形成了极大的反差,但也蕴寓了极深的用意,以人有回味无穷之感。

全词一笔即成,语白意真,直叙深情,是一首情辞俱佳的小词。

  第二首词用的是以反写正的艺术手法,以乐来反衬苦,笔意有曲婉之感。

但这首词则不同,是直笔明写、正见正写直抒胸臆、坦吐愁恨的艺术手法,因而有愈见沉痛之感。

二词可同读,对作者的忧思愁恨则体会更深。

  “多少泪”即“多少恨”之续写,“一晌贪欢”后,悲情更苦,离恨更深,作者再也无法自制,只能任凭“多少泪,断脸复横颐”了。

眼泪纵横当不是抽泣哽咽,而是激情难收,也许有号啕之举,但是,泪可流,“心事”却不可说,一是满腔悔恨无法说,二是故国情怀不能说,自伤之情、囚居之苦,片言俱现,作者心中愁苦跃然纸上。

不但“心事”不可说,连往日可以寄托情思的凤笙也不能吹起,这种痛苦和不自由是非常地残酷。

古人悲思不可解,常有“只将心思付瑶琴”之想,而这情此景,作者却连这一点奢望都不敢有。

况且,凤笙向来为欢歌之用,于此时吹奏,对李煜来讲,只是徒增感慨、更添思忆而已,所以一句“休向”,使作者的幽居无奈中又多添了几分不堪回首的痛苦。

于是乎,“肠断更无疑”但是惟一的结局了。

这首词正是李煜入宋后“此中日夕只以眼泪洗面”的真实写照。

  全词与“多少恨”同调,取笔不同但取意同。

这首词直接写作者深沉痛苦,描摹细致,语言直朴,较“多少恨”有更直入人心的感染力。

参考资料: 1、 杨敏如.南唐二主词新释辑评:中国书店,2003:98-101 2、 钟振振.唐宋词鉴赏辞典(唐·五代·北宋):上海辞书出版社,1988:133

后庭花·景阳钟动宫莺转

作者: 孙光宪 朝代: 五代

景阳钟动宫莺转,露凉金殿。

轻飙吹起琼花绽,玉叶如剪。

晚来高阁上,珠帘卷,见坠香千片。

修蛾慢脸陪雕辇,后庭新宴。

景阳钟动宫莺转,露凉金殿。

轻飙吹起琼花绽,玉叶如剪。

景阳钟:宫内报时之钟。

《南齐书·武穆裴皇后传》:“武帝以宫深不闻端门鼓漏声,置钟于景阳楼上,以应五鼓。

宫人闻钟声,早起妆饰。

”李贺《画江潭苑》诗之四:“今朝画眉早,不待景阳钟。

”转:一作“啭”。

轻飙(biāo彪):轻风。

琼花:这里泛指色泽鲜丽如玉的花朵。

琼花本为花木之一种,叶柔而莹泽,花色微黄而有香。

旧传扬州后土祠有琼花一株,为唐人所植,是稀有珍异的植物。

李白《秦女休行》:“西门秦氏女,秀色如琼花。

”绽:一作“旋”。

晚来高阁上,珠帘卷,见坠香千片。

修蛾慢脸陪雕辇,后庭新宴。

坠香:落花。

修蛾慢脸:长眉娇脸。

修:细长。

慢:娇美。

雕辇:皇帝所乘之车。

后庭新宴:在后宫摆设新宴。

据《南史·后妃列传下》载:陈后主每引宾客,对张贵妃等游宴,使诸贵人及女学士与狎客共赋新诗,互相赠答。

采其尤艳丽者,以为曲调,被以新声。

其曲有《玉树后庭花》、《临春乐》等。

内容多赞张贵妃、孔贵嫔之容色。

如“壁月夜夜满,琼树朝朝新”之类。

又,《南史·陈本纪下》:“陈后主愈骄,不虞外难,荒于酒色,不恤政事。

左右嬖佞珥貂者五十人,妇人美貌丽服巧态以从者千余人。

常使张贵妃、孔贵人等八人夹坐,江总、孔范等十人预宴,号曰‘狎客’。

先令八妇人襞采笺,制五言诗,十客一时继和,迟则罚酒。

君臣酣饮,从夕达旦,以此为常。

” 译赏内容整理自网络(或由匿名网友上传),原作者已无法考证,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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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阳钟动宫莺转,露凉金殿。

轻飙吹起琼花绽,玉叶如剪。

晚来高阁上,珠帘卷,见坠香千片。

修蛾慢脸陪雕辇,后庭新宴。

  这首词咏陈后主宫中事,属怀古之作。

上片写宫中晓景:景阳钟声悠长,露凝金殿,轻风吹拂,琼花绽放,一派明丽的春色。

  下片头三句写宫中晚景。

“坠香千片”,是盛变衰的表现。

后二句写那些漂亮的宫娥,陪着君王在后庭欢宴。

这首词作者虽是客观地叙当时之事,然而也透露了他对陈后主沉湎酒色、不恤国事的谴责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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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子·竹里风生月上门

作者: 和凝 朝代: 五代
竹里风生月上门。理秦筝,对云屏。轻拨朱弦,恐乱马嘶声。含恨含娇独自语:今夜约,太迟生!
竹里风生月上门。理秦筝,对云屏。轻拨朱弦,恐乱马嘶声。含恨含娇独自语:今夜约,太迟生!竹林里传来阵阵风声,月光悄悄地溜进闺门。她面对云屏,调试秦筝。轻轻地拨弄筝弦,恐难听见那马儿的嘶叫。她含恨娇媚地独自言语:只怪我呀只怪我,今晚相约的时间太迟了! 参考资料: 1、 顾农,徐侠著.花间派词传 温庭筠 、皇甫松、韦庄等:吉林人民出版社,1999:380 2、 王丽珍译.婉约词:青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18-19
竹里风生月上门。理秦筝,对云屏。轻拨朱弦,恐乱马嘶声。含恨含娇独自语:今夜约,太迟生!竹里风生:风吹竹丛,竹叶瑟瑟有声。月上门:月亮初生,照上门楣。理:温习,重复地弹奏。秦筝:即筝,原出于秦地。《旧唐书·音乐志》:“筝.本秦声也。相传为蒙恬所造,非也。制与瑟同而弦少。案京房造五音准,如瑟、十三弦,此乃筝也。”云屏:用云母装饰的屏风,一说指上有云彩图饰的屏风。朱弦:用熟丝制的琴弦。恐:担心。马嘶声:情郎来到时的马叫声。含恨含娇:带着怨恨和娇嗔。太迟生:即太迟,意谓时间过得太慢。生:语尾助词,无意。如杜甫诗“借问别来太瘦生,总为从前作诗苦”(《戏李白》),张泌词“便须佯醉且随行,依稀闻道太狂生”(《浣溪沙》)。 参考资料: 1、 顾农,徐侠著.花间派词传 温庭筠 、皇甫松、韦庄等:吉林人民出版社,1999:380 2、 王丽珍译.婉约词:青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18-19
竹里风生月上门。理秦筝,对云屏。轻拨朱弦,恐乱马嘶声。含恨含娇独自语:今夜约,太迟生!竹林里传来阵阵风声,月光悄悄地溜进闺门。她面对云屏,调试秦筝。轻轻地拨弄筝弦,恐难听见那马儿的嘶叫。她含恨娇媚地独自言语:只怪我呀只怪我,今晚相约的时间太迟了!竹里风生:风吹竹丛,竹叶瑟瑟有声。月上门:月亮初生,照上门楣。理:温习,重复地弹奏。秦筝:即筝,原出于秦地。《旧唐书·音乐志》:“筝.本秦声也。相传为蒙恬所造,非也。制与瑟同而弦少。案京房造五音准,如瑟、十三弦,此乃筝也。”云屏:用云母装饰的屏风,一说指上有云彩图饰的屏风。朱弦:用熟丝制的琴弦。恐:担心。马嘶声:情郎来到时的马叫声。含恨含娇:带着怨恨和娇嗔。太迟生:即太迟,意谓时间过得太慢。生:语尾助词,无意。如杜甫诗“借问别来太瘦生,总为从前作诗苦”(《戏李白》),张泌词“便须佯醉且随行,依稀闻道太狂生”(《浣溪沙》)。 参考资料: 1、 顾农,徐侠著.花间派词传 温庭筠 、皇甫松、韦庄等:吉林人民出版社,1999:380 2、 王丽珍译.婉约词:青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18-19
竹里风生月上门。理秦筝,对云屏。轻拨朱弦,恐乱马嘶声。含恨含娇独自语:今夜约,太迟生!  不同作家的笔下,对爱情的描写却纷呈着不同的光彩,从而使这一道不尽说不完的相同主题,具有永不衰竭的魅力。和凝的这首《江城子》,从一个特定的角度,描绘了一个初恋的女子在约会时,等待情人到来的焦灼情态。笔法细腻,体贴入微,十分生动。   “竹里风生月上门”,词的起句先描绘出主人公约会的环境和时间。夜幕降临,微风从屋外的竹林吹过,送来阵阵清香的气息,竹叶“沙沙”作晌,更衬托出周围环境的幽静,圆圆的月亮从东边的天际缓缓升起,偷偷地爬上门楣,透过绣帘,似在窥探女主人公的芳姿。这里作者用“生”和“上”二字,来分别修饰“风”和“月”,使这幽静的画面产生了动态之感,从而也使幽会的场面更加动人。“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这样的良辰美景,女主人公早已沉浸在如痴如迷的向往之中了。   “理秦筝,对云屏”,此句由屋外环境的描写转入屋内主人公的刻画。她情意绵绵,如痴如醉,热切地盼望着情人的到来,但是,毕竟时间还早,离约会的时刻还有一段时光,枯坐等待,反而更加焦急,所以只好拿出秦筝对着云屏弹奏起来,把思念和焦虑排遣在筝声之中。作者这里不直按说出主人公对心上人的思念之深,而是用“理”和“对”这两个动作来展示她的心态,显得含蓄委婉,但又耐人寻味。读者仿佛从那缠绵悄l恻的筝声中,感受到主人公那因热切的向往而不能平静的情态。   “轻拨朱弦,恐乱马嘶声”,这一句真所谓“传神写照,正在阿堵之中”,它把女主人急切盼望与情人相会的神情意态刻画得维妙维肖。主人公弹起秦筝,本来是要消磨时光,但她时时刻刻却想着情人的到来,所以在阵阵如怨如艾的筝声中,她时时留意于“筝外之音”。忽然她感到了马的嘶鸣声,莫非是情郎骑马而来?但夹杂着筝声,那嘶鸡声似有似无,若隐若现,因此她不由爵下意识地放轻手法,仔细谛听辨别,慢慢地不知不觉停止了弹奏。作者用一个“轻”字把主人公凝神谛听辨别的神态反映了出来,用一个“恐”字则把她既欲弹筝,又怕筝声淹没马嘶声的矛盾心态细腻而又逼真地刻画出来。至此,我们不能不叹服作者体贴之细致,描罄之传神,手法之高超了。   词的最后两句“含恨含娇独自语:今夜约,太迟生!”在对主人公形象的刻画上更进了一步,同时也将主人公的思恋之情推向顶峰。她停止了弹奏,仔细地谛听,原来那马的嘶鸣声只不过是自己的错觉,一般怨艾之情便油然而生:难道他失信负约,今晚不来了?可是转眼一想,现在还没有到约会的时刻呢,不由得又对自己的过于心急和多余的想法感到好笑。“含恨含娇”四字,把一个既痴情又娇羞的初恋女子的形象,栩栩如生地描绘出来。最后一“今夜约,太迟生!”以主人公自怨自艾、似怨似嘲的语气作结,机趣横生,使全词显得十分活脱生动。江尚质说:“《花间》词状物描情,每多意态”(《古今词话》卷下引),这个结尾,就是如此。   这首词语言平易流畅,无一难字奇字,但却极富情韵。作者善于通过细节的描摹来刻画主人公细腻的心理情态,使主人公的形象宛在目前。全词情真意切,生动感人,委婉细腻,在描写爱情的作品中,是很有特色的佳作。 参考资料: 1、 霍松林主编.古代言情赠友诗词鉴赏大观:陕西人民出版社,1994:416-417

江城子·初夜含娇入洞房

作者: 和凝 朝代: 五代
初夜含娇入洞房,理残妆,柳眉长。翡翠屏中,亲爇玉炉香。整顿金钿呼小玉,排红烛,待潘郎。
初夜含娇入洞房,理残妆,柳眉长。翡翠屏中,亲爇玉炉香。整顿金钿呼小玉,排红烛,待潘郎。  和凝的《江城子》共有五首,是一组完整的组词,内容相连,叙述一位女子与情人夜间约会相见的整个过程,从第一首“排红烛,待潘郎”到第五首“天已明”,写出这位女子含娇、含恨、含笑、含情、含愁的一个等待恋人时特有的心态流程,表现出她对恋人的一片痴情。因为它“章法清晰”,所以被人誉为“联章之祖”,又称“江城五支,为言情者之祖”。所谓“江城五支,为言情者之祖”,指的应该并不是“托美人以写情,指落花而自喻”,而应该是采用组词这种特别的方式,叙述了一件完整的情事过程。这属于和凝的首创,所以称祖。 《江城子·初夜含娇入洞房》为第一首,是全组词的序曲。此词描绘女子等待情郎的种种情状,有动作,有语言,非常形象。 译赏内容整理自网络(或由匿名网友上传),原作者已无法考证,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本站免费发布仅供学习参考,其观点不代表本站立场。站务邮箱:service@gushiwen.org

女冠子·薄妆桃脸

作者: 欧阳炯 朝代: 五代

薄妆桃脸,满面纵横花靥,艳情多。

绶带盘金缕,轻裙透碧罗。

含羞眉乍敛,微语笑相和。

不会频偷眼,意如何。

薄妆桃脸,满面纵横花靥,艳情多。

绶带盘金缕,轻裙透碧罗。

花靥(yè):妇女脸颊上涂点的妆饰物。

绶带:丝带。

含羞眉乍敛,微语笑相和。

不会频偷眼,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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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公子·岸柳垂金线

作者: 顾敻 朝代: 五代

岸柳垂金线,雨晴莺百啭。

家住绿杨边,往来多少年。

马嘶芳草远,高搂帘半掩。

敛袖翠蛾攒,相逢尔许难。

岸柳垂金线,雨晴莺百啭。

岸边的杨柳垂下金黄色的枝条,雨过天晴,黄莺儿在尽情地呜叫。

家住绿杨边,往来多少年。

我的家就在绿杨树旁边靠近通衙大道,来来往往经过许多许多的王孙年少。

马嘶芳草远,高搂帘半掩。

我在高楼上半卷起帘子往下瞧,王孙公子们骑着马越去越远。

敛袖翠蛾攒,相逢尔许难。

我举袖遮睑把眉皱,感叹知音相逢这么难。

参考资料: 1、 费振刚主编 顾农,徐侠著.中国历代名家流派词传 花间派词传:吉林人民出版社,1999:439 2、 王洪主编.唐宋词精华分卷:朝华出版社,1991年10月第1版:93

岸柳垂金线,雨晴莺百啭。

家住绿杨边,往来多少年。

马嘶芳草远,高搂帘半掩。

敛袖翠蛾攒,相逢尔许难。

  《醉公子·岸柳垂金线》轻借流丽潇洒之笔,用岸柳明媚莺声如簧的环境作衬托,委婉曲折地描写一位别后妇女的春思。

“岸柳垂金线,雨晴莺百啭。

”起拍二句,为对春日景物的描绘:“岸柳”已被春风吹绿,垂下缕缕长有嫩叶的枝条,而雨后新晴,黄莺百啭,一片春光融融。

  “家住绿杨边,往来多少年。

”写家居环境及宅前路上来往多青年人的情景。

美景当前,故少年人来游者众,这一切都暗示这是一个易于挑起春情的季节,也是一个令人忆起少年情事的地方。

潜气内蕴,深藏不露。

  “马嘶芳草远,高搂帘半掩。

”过片二句,写由所见来往多青年人而引发的对心上的人的思念:女主人公闻马嘶以为心上人即将来到,因而于楼上卷帘望远,但并未见到心上人,唯见郊原芳草连绵直伸向天边。

这里只说“帘半卷”,不像后来宋词“倚危楼,望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之类直说,“点到即止”,正是唐五代词的含蓄处。

  “敛袖翠蛾攒,相逢尔许难。

”结拍二句,言因不见心上人的身影,女主人公眉峰紧锁、愁思满腹,并慨叹和心上人见面是如此之难。

这里以蹙眉表愁态,于是不由内心发出惆怅无奈问己又问人的“相逢而不离开却是如此的艰难”的嗟叹。

参考资料: 1、 艾治平著.花间词品读:中国青年出版社,2011.12:183-184 2、 程自信注评.唐五代词二百首:黄山书社,1998年11月第1版:第197页

酒泉子·杨柳舞风

作者: 顾敻 朝代: 五代

杨柳舞风,轻惹春烟残雨。

杏花愁,莺正语,画楼东。

锦屏寂寞思无穷,还是不知消息。

镜尘生,珠泪滴,损仪容。

杨柳舞风,轻惹春烟残雨。

杏花愁,莺正语,画楼东。

锦屏寂寞思无穷,还是不知消息。

镜尘生,珠泪滴,损仪容。

镜尘生:久未对镜梳妆,故镜生尘。

损仪容:因相思之苦而摧残了美丽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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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舞风,轻惹春烟残雨。

杏花愁,莺正语,画楼东。

锦屏寂寞思无穷,还是不知消息。

镜尘生,珠泪滴,损仪容。

  这首词写闺妇春思。

上片写画楼东的春景:柳、风、烟、雨、莺,交织在一起,有声有色。

下片写她因未得丈夫消息,泪珠常滴,容颜渐损,即“为伊消得人憔悴”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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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泉子·水碧风清

作者: 顾敻 朝代: 五代

水碧风清,入槛细香红藕腻。

谢娘敛翠,恨无涯,小屏斜。

堪憎荡子不还家,谩留罗带结。

帐深枕腻炷沉烟,负当年。

李煜

作者: 李煜 朝代: 五代十国时南唐国

李煜,五代十国时南唐国君,961年-975年在位,字重光,初名从嘉,号钟隐、莲峰居士。

汉族,彭城(今江苏徐州)人。

南唐元宗李璟第六子,于宋建隆二年(961年)继位,史称李后主。

开宝八年,宋军破南唐都城,李煜降宋,被俘至汴京,封为右千牛卫上将军、违命侯。

后因作感怀故国的名词《虞美人》而被宋太宗毒死。

李煜虽不通政治,但其艺术才华却非凡。

精书法,善绘画,通音律,诗和文均有一定造诣,尤以词的成就最高。

千古......更多

相见欢·林花谢了春红

作者: 李煜 朝代: 五代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相留 一作:留人)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树林间的红花已经凋谢,花开花落,才有几时,实在是去得太匆忙了。

也是无可奈何啊,花儿怎么能经得起那凄风寒雨昼夜摧残呢?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相留 一作:留人)飘落遍地的红花,被雨水淋过,像是美人双颊上的胭脂在和着泪水流淌。

花儿和怜花人相互留恋,如醉如痴,什么时候才能再重逢呢?

人生从来就是令人怨恨的事情太多,就像那东逝的江水,不休不止,永无尽头。

参考资料: 1、 陆林编注 .宋词 .北京 :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 ,1992年11月版 :第1-2页 .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谢:凋谢。

无奈朝来寒雨:一作“常恨朝来寒重”。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相留 一作:留人)胭脂泪:原指女子的眼泪,女子脸上搽有胭脂,泪水流经脸颊时沾上胭脂的红色,故云。

在这里,胭脂是指林花着雨的鲜艳颜色,指代美好的花。

相留醉:一本作“留人醉”。

 几时重:何时再度相会。

参考资料: 1、 陆林编注 .宋词 .北京 :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 ,1992年11月版 :第1-2页 .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树林间的红花已经凋谢,花开花落,才有几时,实在是去得太匆忙了。

也是无可奈何啊,花儿怎么能经得起那凄风寒雨昼夜摧残呢?

谢:凋谢。

无奈朝来寒雨:一作“常恨朝来寒重”。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相留 一作:留人)飘落遍地的红花,被雨水淋过,像是美人双颊上的胭脂在和着泪水流淌。

花儿和怜花人相互留恋,如醉如痴,什么时候才能再重逢呢?

人生从来就是令人怨恨的事情太多,就像那东逝的江水,不休不止,永无尽头。

胭脂泪:原指女子的眼泪,女子脸上搽有胭脂,泪水流经脸颊时沾上胭脂的红色,故云。

在这里,胭脂是指林花着雨的鲜艳颜色,指代美好的花。

相留醉:一本作“留人醉”。

 几时重:何时再度相会。

参考资料: 1、 陆林编注 .宋词 .北京 :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 ,1992年11月版 :第1-2页 .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相留 一作:留人)   南唐后主的这种词,都是短幅的小令,况且明白如话,不待讲析,自然易晓。

他所“依靠”的,不是粉饰装做,扭捏以为态,雕琢以为工,这些在他都无意为之;

所凭的只是一片强烈直爽的情性。

其笔亦天然流丽,如不用力,只是随手抒写。

这些自属有目共见。

但如以为他这“随手”就是任意“胡来”,文学创作都是以此为“擅场”,那自然也是一个笑话。

即如首句,先出“林花”,全不晓毕竟是何林何花,继而说是“谢了春红”,乃知是春林之红花,——而此春林红花事,已经凋谢。

可见这所谓“随手”“直写”,正不啻书家之“一波三过折”,全任“天然”,“不加修饰”,意欲成“文”,诚梦呓之言也。

  且说以春红二字代花,即是修饰,即是艺术,天巧人工,总须“两赋而不来”方可。

此春红者,无待更言,乃是极美好可爱之名花无疑,可惜竟已凋谢。

调零倘是时序推迁,自然衰谢,虽是可惜,毕竟理所当然,尚可开解;

如今却是朝雨暮风,不断摧残之所致。

名花之凋零,如美人之夭逝,其为可怜可痛,不止倍蓰。

以此可知,“太匆匆”一句,叹息中着一“太”字;

“风雨”一然,愤慨中着一“无奈”字,皆非普通字眼,质具千钧,情同一恸矣。

若明此义,则上片三句,亦千回百转之情怀,又匪特一笔三过折也。

讲说文学之事,切宜细思寻玩,方不致误认古人皆荒率浅薄之妄人,方能于人于己两有所益。

  过片三字句三叠句,前二句换暗韵仄韵,后一句归原韵,别有风致。

但“胭脂泪”三字,异样哀艳,尤宜着眼。

于是让人们想到杜甫的名句“林花着雨胭脂湿”(《曲江对雨》),此乃南唐后主也熟读杜诗之证也。

后主分明从杜少陵的“林花”而来,而且因朝来寒“雨”竟使“胭脂”尽“湿”,其思路十分清楚,但是假若后主在过片竟也写下“胭脂湿”三个大字,便成了老大一个笨伯,鹦鹉学舌,难有意味。

他毕竟是艺苑才人,他将杜句加以消化,提炼,只运化了三字而换了一个“泪”字来代“湿”,于是便青出于蓝,而大胜于蓝,便觉全幅因此一字而生色无限。

  “泪”字已是神奇,但“醉”亦非趁韵谐音的妄下之字。

此醉,非陶醉俗义,盖悲伤凄惜之甚,心如迷醉也。

  末句略如上片歇拍长句,也是运用叠字衔联法:“朝来”“晚来”,“长恨”,“长东”,前后呼应更增其异曲而同工之妙,即加倍具有强烈的感染力量。

顾随先生论后主,以为“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其美中不足在“恰似”,盖明喻不如暗喻,一语道破“如”“似”,意味便浅。

按这种说法,则“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恰好免去此一微疵,使尽泯“比喻”之迹,而笔致转高一层矣。

学文者于此,宜自寻味,美意不留,芳华难驻,此恨无穷,而无情东逝之水,不舍昼夜,“淘尽”之悲,苏轼亦云,只是表现之风格手法不同,非真有异也。

参考资料: 1、 周汝昌 等 .唐宋词鉴赏辞典(唐·五代·北宋) .上海 :上海辞书出版社 ,1988年4月版 :第125-126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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